長野縣的夜晚,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臥室,映出床上交疊的身影。
祺伝趴在諸伏高明胸口,指尖輕輕描摹着他的鎖骨,饜足得像只被喂飽的貓。
“高明……”他聲音懶洋洋的,“我們明天請假吧?”
諸伏高明閉着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着他的頭發:“理由?”
“就說……被死神小學生詛咒了,需要休息。”
諸伏高明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讓祺伝忍不住蹭了蹭。
“別鬧,明天還有案子要處理。”
祺伝撇嘴,但也沒再堅持。畢竟,能在高明懷裏睡到天亮,已經是莫大的幸福。
#### **【對柯南的“寬容”】**
第二天早晨,祺伝神清氣爽地走進警署食堂,迎面撞上了正在啃面包的柯南和服部平次。
兩人看到他,條件反射般後退半步。
祺伝挑眉:“幹嘛?我又不吃人。”
柯南幹笑:“沒、沒什麼……”
服部平次撓頭:“那個……我們今天就回東京了。”
祺伝盯着他們看了幾秒,突然嘆了口氣。
**(算了,這兩個小鬼也不容易。)**
**(大老遠跑來‘保護’我,雖然完全沒必要……)**
他走過去,揉了揉柯南的腦袋:“急什麼?長野縣風景不錯,多玩幾天。”
柯南一愣:“啊?”
“就當度假。”祺伝聳聳肩,“東京案件多,你們也挺累的吧?”
服部平次感動得眼淚汪汪:“祺伝警官!你終於不嫌棄我們了?!”
祺伝微笑:“再廢話就滾回去。”
兩人立刻閉嘴。
#### **【啄木鳥案的陰影】**
然而,這份“寬容”很快就被現實打破。
中午,長野縣警署緊急集合——又一名縣警遇害。
會議室裏,黑田兵衛面色陰沉:“這是本月第三起針對警察的謀殺,凶手明顯在挑釁我們。”
大和敢助拄着拐杖,眼神銳利:“傳聞中的‘啄木鳥會’……看來是真的。”
諸伏高明站在白板前,指尖輕點案件照片:“凶手熟悉警方行動模式,大概率是內部人員。”
祺伝抱臂靠在牆邊,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內鬼嗎……)**
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案子……好像提前了?)**
#### **【“分道揚鑣”的演技】**
下午,警署走廊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你的推理根本是錯的!”大和敢助怒吼。
諸伏高明冷笑:“固執己見只會讓更多人送命。”
“好啊!那你自己查吧!”大和敢助摔門而出。
祺伝站在角落,看着兩人“反目成仇”的表演,默默給他們的演技打滿分。
柯南小聲問:“他們……真的吵架了?”
祺伝瞥了他一眼:“小朋友,這叫‘啄木鳥戰術’。”
當晚,大和敢助“失蹤”了。
黑田兵衛籤發通緝令,聲稱大和敢助涉嫌泄密。整個警署人心惶惶。
#### **【妻女山的陷阱】**
三天後,諸伏高明與黑田兵衛“秘密”前往妻女山,聲稱掌握了關鍵證據。
柯南和服部平次躲在警車後備箱裏——當然是祺伝默許的。
“我們爲什麼要跟來?”服部平次壓低聲音。
柯南推了推眼鏡:“我有預感,今晚會出事。”
突然,車停了。
月光下,一個黑影悄悄接近車輛,手中寒光閃爍——是刀!
就在他拉開車門的瞬間,後備箱猛地彈開!
“砰!”
大和敢助的拐杖狠狠砸在凶手手腕上,刀應聲落地!
“等你很久了。”大和敢助冷笑。
凶手驚恐後退,卻見諸伏高明帶着機動隊從樹林中走出。
“鞭聲肅肅夜渡河。”諸伏高明淡淡開口,“你無路可逃了。”
#### **【真相與慶功】**
審訊室裏,凶手——警署檔案課長田代昭——面如死灰。
“啄木鳥會……早就該消失了。”黑田兵衛嘆息。
原來,田代昭曾是二十年前一起冤案的受害者家屬,爲報復警方而策劃了這一系列謀殺。
案件解決後,祺伝在居酒屋組了慶功宴。
大和敢助灌下一杯啤酒:“高明,你那句詩背得不錯。”
諸伏高明微笑:“你的拐杖用得也很準。”
柯南和服部平次坐在角落,終於鬆了口氣。
祺伝走過去,遞給他們兩杯果汁:“辛苦了。”
柯南抬頭,猶豫片刻:“祺伝警官……你早就知道計劃?”
“嗯。”祺伝聳肩,“畢竟我家高明的心思,我最清楚。”
服部平次突然舉手:“那個……我能問個問題嗎?”
“說。”
“你們長野縣警察……都這麼會演戲嗎?”
祺伝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想試試?”
兩人瘋狂搖頭。
#### **【尾聲:平靜的日常】**
深夜,祺伝和諸伏高明漫步回家。
“高明。”
“嗯?”
“下次演戲前……”祺伝突然撲到他背上,“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差點以爲你們真吵架了!”
諸伏高明穩穩托住他,輕笑:“怕我丟下你?”
“哼。”祺伝咬了他耳朵一口,“你敢。”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融爲一體。
**——無論多少案件,多少風雨,這份溫暖永不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