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敏兒今晚有些不對勁,非拉着賀錦喝酒,喝完一瓶紅酒還不夠,又要了一瓶。
賀錦攔都攔不住。
摟着賀錦的肩膀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賀錦酒量不錯的,腦子也有些混沌。
“敏兒,別喝了,咱們回去吧。”
蕭敏兒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錦寶,你帶我回家吧,我今晚要跟你睡。”
在隔壁桌偷聽的餘瑤眼睛瞪大:“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哦,不對,是狗女女,她們竟然要睡在一起!”
賀啓峰的臉很黑。
他以前是懷疑,沒想到賀錦跟蕭敏兒真的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餘瑤:“老公,我好心疼你,竟然跟跟賀錦做了三年的夫妻,委屈你了。”
“幸好你遇見了我,否則你會被她耽誤一輩子。”
賀啓峰摟住餘瑤:“老婆,還好有你。”
狗仔一路跟蹤賀錦和蕭敏兒出餐廳。
蕭敏兒醉得走路不穩,賀錦自己也不咋滴,還得保持清醒扶着她。
懶得叫代駕,她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狗仔一路跟着她們來到公寓樓下。
賀啓峰和餘瑤也開車跟着。
狗仔看見賀錦摟着蕭敏兒的腰,扶着她進小區,快門一個勁閃。
看着一張張照片,狗仔咧着嘴笑,眼冒綠光。
餘瑤:“這兩個女人太瘋狂了!哈哈,明天的新聞一定很勁爆,最好讓賀錦身敗名裂。”
賀啓峰的臉色始終不好看。
……
賀錦扶着醉死的蕭敏兒進屋,沒注意門口的男士皮鞋。
要是平時,她肯定注意到了,今晚腦子有些迷糊。
“敏兒,到家了。”
蕭敏兒咕噥一聲,沒醒。
賀錦扶着她去臥室,剛踏腳進去就看到光着膀子的封司聿。
封司聿轉身看見還有蕭敏兒,撈過衣服套上。
“喝酒了?”
賀錦臉蛋酡紅,眼神迷離。
“你怎麼回來了?”
封司聿眼神變得幽暗:“我怎麼不能回來?”
“我不回來怎麼辦,你也不會去找我。”
“什麼?”
後面一句,封司聿說的小聲,賀錦沒聽清。
封司聿:“沒什麼,把她弄去次臥再說。”
他指的是蕭敏兒。
賀錦這才反應過來身上還掛着一個人。
她把蕭敏兒扶去次臥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
關上門出來。
封司聿單手插兜站在那裏,一瞬不瞬看着她。
賀錦躲開他的眼神,轉身去倒水喝。
封司聿走過去,拿走水壺給她倒水。
把水遞給她:“喝吧。”
賀錦喝了半杯水,放下水杯,準備回房間洗澡,剛抬腳,身體晃了一下。
一只大手放在她腰間穩住她。
“喝了多少?”
“兩瓶。”
封司聿皺眉:“你們兩個女人喝兩瓶?”
“對啊。”
賀錦的手搭在封司聿胳膊上:“我去洗澡了,你別拉着我。”
封司聿笑:“你這樣怎麼洗澡?小心落進水裏淹死。”
賀錦推開他的手,跌跌撞撞往房間走。
剛走了兩步,身體突然懸空。
賀錦一驚,抱住封司聿的脖子。
一聲輕笑自上方傳來。
賀錦抬頭,與封司聿帶笑的墨眸對上,心口突然狂跳幾下。
嚐過帥哥的好就很難忘記,特別是封司聿這樣的極品帥哥。
賀錦盯着他的臉,腦子裏閃過某些激情四射的夜晚。
嘴唇不自覺地舔了一下。
封司聿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眼神瞬間變得灼熱起來。
“我給你洗澡。”
“不要……”
賀錦的拒絕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倒像是欲拒還迎。
封司聿仿佛又看到那一晚把他帶回家的賀錦。
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要把人逼瘋的嫵媚勁兒。
封司聿抱着她快速去了衛生間,打開花灑。
兩人的衣服瞬間溼透,貼在身上。
賀錦的白襯衫下,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極具誘惑。
封司聿扣住她的腰肢,把人往懷裏摁。
一只手拖住她的後腦,凶狠地吻了下去。
賀錦感覺身體軟綿綿的,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
離婚了就睡不着了,趁他現在還是合法的,再睡一睡。
黏在身上的衣服被剝落。
肌膚相貼。
賀錦唇齒間泄露出甜膩的聲音。
……
第二天早上。
蕭敏兒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她拿過手機,順手按了接聽放在耳邊。
“喂……”
聲音有些沙啞。
經紀人壓抑的憤怒聲傳來:“你在哪?”
蕭敏兒還沒醒透,咕噥道:“酒店。”
“你再說一遍?我在酒店,你的房間!”
蕭敏兒睜開眼睛,往周圍看了一眼。
這裏不是酒店,是賀錦家。
“我在朋友家。”
“又是你那位霸總朋友。”
蕭敏兒:“你怎麼知道?”
“呵呵,我怎麼知道?大家都知道了好吧,狗仔拍到你們勾肩搭背一起回家的照片,本來下去的熱度又上來了。”
蕭敏兒:“……”
昨晚外面還真的有狗仔啊。
經紀人:“蕭敏兒,你想氣死我是不是?給你當經紀人,我真是心力交瘁,老了至少十歲。”
蕭敏兒:“我又沒做什麼。”
經紀人:“你還沒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蕭敏兒揉揉太陽穴,宿醉後,頭好痛。
“珊姐,你不要那麼激動,淡定,總是動怒不好,老得快。”
經紀人:“……”
她想掐人。
“把地址發給我,我派車去接你,回來後發個聲明,澄清一下最近有關你跟女霸總的傳聞。如果可以,讓女霸總親自出來說明一下更好。”
“不可能!”
經紀人:“……”
感覺珊姐又要發火,蕭敏兒道:“我發聲明就行。”
她不想把賀錦牽扯出來,她是公衆人物,被罵,被議論無所謂。
賀錦不是。
經紀人掛了電話。
蕭敏兒開門出去,看見主臥門關着,她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
……
賀錦睜眼,渾身骨頭快碎了,感覺被大卡車攆過一樣。
她雖然醉了,對於昨晚的細節清清楚楚。
封司聿跟她在浴室來了兩次,回到床上又折騰了兩次,床單都被弄髒了。
封司聿抱她去沖洗,又換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