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柱子他舅舅在軍管會工作?”
聽到易中海這麼說,王翠蓮愣了一下,隨即道:“老易,柱子和雨水肯定是要去保定找何大清的。”
“何大清臨走的時候,不是留了兩百萬和一封信給你嗎?”
“要是柱子他舅舅帶他們兄妹去保定見到何大清,你扣下信和錢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嗎?”
聽到媳婦兒的提醒,易中海拍了拍腦袋:“我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都怪那個小畜生。”
“不過也對,如果柱子他舅舅真的帶着這兩個孩子去保定,那麼肯定能找到何大清!”
揉了揉有些疼的腮幫子,易中海起身來到櫃子前,然後從一個鐵盒子裏將錢和信給取了出來。
想了想道:“翠蓮,柱子他舅舅剛剛出去了吧!”
“出去了,我回來的時候就聽到閆埠貴說,柱子他舅舅抱着雨水出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拿着信和錢起身,易中海直接向何雨柱家方向走。
【易中海情緒破防,獲得獎勵小黃魚金條X2】
剛買完一只烤鴨,然後在鴻賓樓點了幾個菜準備帶走的李華澤。
再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後笑了一下。
沒想到自己都離開四合院出來買菜,易中海這個僞君子居然還能破防。
“這位爺,您要打包的菜齊了。”
看着夥計,哦不對,應該叫服務員將菜品使用木盒打包好,李華澤笑道:“多謝,等一會兒您去南鑼鼓巷95號大院何家去取餐盤和木盒就好。”
“得嘞,您慢走!”
送李華澤出門,服務員轉身回到了鴻賓樓。
幸好現在還沒有公私合營,所以服務人員仍舊十分熱情。
等到公私合營開始,這裏也變成國營飯店之後,再想要這麼熱情的態度就難咯!
抱着小雨水,木盒裝着烤鴨和菜品一路返回到四合院。
閆埠貴此刻也正好要出門。
見到李華澤手裏的東西,閆埠貴眼睛滴溜溜一轉。
隨即熱情的小跑上前:“李同志,您辛苦,我是前院閆埠貴,在新改名的紅星小學當老師,您這是出去買東西了?”
“你好閆老師,這不今兒何大清跑了,這倆孩子正傷心,所以我就尋思買只烤鴨幾個菜,來分散分散這兩個孩子的情緒。”
聽到烤鴨二字,閆埠貴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
他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吃烤鴨究竟是什麼時候了。
聞着木盒裏裝着的香味,閆埠貴立刻殷勤道:“李同志,都說自古以來娘親舅大,就沖您今兒做的這些,我就得對您說一聲佩服。”
“對了李同志,我這裏還有兩瓶白酒,要不今晚我陪您好好喝一杯?”
“就當慶祝一下您找到了親人,傻柱和雨水也有舅舅疼了?”
閆埠貴的算盤李華澤心裏可是十分清楚的。
這家夥算盤精轉世,占不着便宜就和要他命一樣。
“慶祝?閆老師,您說的這叫什麼話?孩子他爹剛跑就要慶祝?那我成什麼了?原本還想着問問您嫌不嫌棄,要不要鴨架子,得勒,咱們就此別過。”
見李華澤皺眉一臉的不滿,閆埠貴連忙想要開口說補。
卻見李華澤直接道:“您啊,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我這得趕緊回去讓柱子把烤鴨給片了,然後蘸着甜面醬卷幾個,等吃飽之後,再讓柱子那鴨架子熬個湯,嘖..那滋味..”
“一會兒涼了可就不好了,回見了您!”
說着,也不顧閆埠貴的挽留,李華澤直接邁步向着中院走去。
“哎呀!”
見到李華澤離開,閆埠貴跺着腳一臉的心疼。
抬起手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活該沒占到便宜,提什麼慶祝啊,現在好了,烤鴨沒吃着,鴨架子也沒了。”
“該,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輕輕在自己臉上扇了幾巴掌,閆埠貴此刻一臉的懊惱。
【閆埠貴情緒破防,獲得現金二十萬】
聽到系統提示,李華澤心情好極了。
沒錯,剛剛李華澤就是故意攙閆埠貴的。
知道這個閻老摳是什麼德行,所以才故意說要給他鴨架子之類的。
目的就是爲了讓他沒占到便宜不說,還損失了“應得”的。
這肯定比挖他心還難受。
果然,系統的提示證明,自己做對了。
至於是不是真給?
姥姥,自己給個屁!
中院。
見到李華澤抱着何雨水回來,手裏還提着一個木盒,裏面明顯裝着好吃的東西。
趴在窗戶口的賈張氏心裏惡狠狠的呸了一聲,隨即小聲嘟囔道:“小畜生帶着賠錢貨還買那麼多好吃的,也不知道分給我家一點,活該何大清跑了!”
【賈張氏情緒破防,獲得現金三十萬】
聽到系統提示音,李華澤下意識看向了賈家方向。
隨即便看到賈張氏那張胖臉杵在窗戶前。
原本還小聲咒罵的賈張氏,再見到李華澤看過來之後,頓時嚇得一縮頭。
見到賈張氏這副模樣,李華澤心裏呵呵一笑。
不用想都知道,這位亡靈法師肯定在心裏暗罵自己呢。
嘖,又是二十萬進賬啊。
要知道二十萬在這個剛剛成立兩年的時代,都足夠一個成年人四五個月的嚼鼓了!
等李華澤離開後,賈張氏這才悄悄鬆了一口。
她可是真的怕再一次被打啊!
現在腫着的一張臉還疼呢。
聽到賈張氏又開始小聲罵了起來,賈東旭揉着隱隱作痛的胸口道:“媽,你別罵了。”
“萬一再被他聽到,不是又要挨打了?”
“我怕他?”
聽到兒子的話,賈張氏梗着脖子道:“老娘才不怕他呢。”
“行了媽,以後您也多留意一點吧,別什麼便宜都占,何家雖然何大清跑了,但人家又來了一個舅舅。”
“而且這個舅舅還分配到了軍管會,媽,以後您就消停一點,千萬別給咱家招災惹禍了!”
聽兒子這麼說,賈張氏明顯有些不樂意了。
不過看了一眼何家的方向,賈張氏嘟囔了幾句也不知道再說什麼。
倒是院兒裏其他住戶見到李華澤抱着何雨水,提着木盒子,只是笑着打了一聲招呼也沒多說什麼。
只有傻柱噔噔噔的跑了出來,然後很有眼力見的接過了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