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豪渾身是汗,癱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氣。
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卻又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舒坦。
姑娘艱難地從他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浴袍。
柔聲說道:“阮副隊長,你好好休息,我再洗個澡就先走了。”
“等等!”
阮依豪突然叫住她,目光落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眼神還帶着幾分意猶未盡。
姑娘轉過身,疑惑地看着他:“怎麼了,阮副隊長?”
“多少錢?”
阮依豪問道。
阿雪捂着嘴笑了,聲音甜滋滋的:“錢的事你不用管,風姐說了,這是酒店給你發的福利,錢酒店會給我的。”
看着阿雪轉身走進洗澡間,阮依豪心裏美得冒泡。
有這樣的福利可真好!
看來以後這方面指定是餓不着了,只要自己多給酒店出點力,好好表現,這種好事肯定還會經常有。
阿雪再次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着未褪盡的紅暈。
“阮副隊長,你活真好,下次有機會我還來伺候你。”
說完,她拿起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了。
阮依豪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心裏暗暗叫苦:
其實我已經夠溫柔了,因爲怕地震,所以沒敢太用力,沒想到還是把她折騰成這樣,估計這半個月她都得走路困難了。
但轉念一想,他又忍不住笑了。
這太子大酒店的福利,可真是名不虛傳,難怪那麼多人擠破頭都想進來。
他躺在床上,回味着剛才的美妙滋味,只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他閉上眼睛,開始吸收着這股力量。
這阿雪真不錯,感覺比戴安娜和馮靜給的力量還要強一些。
......
......
一覺醒來,阮依豪看了時間,凌晨兩點。
他拿起手機,播通了一個國際漫遊。
“喂,依豪,你到莞城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大嫂的聲音。
“大嫂,我已經到了,現在已在太子大酒店入職。”
“那就好,這三個月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我擔心死了。”
“大嫂,在海上漂了三個月,沒有信號。”
“嗯,我知道!”電話裏頭的聲音頓了頓,“在莞城,有事情就找白如雪,她會罩着你的。至少找妹妹的事,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不要勉強自己,我只是抱一絲幻想而已。”
“大嫂,我來到太子大酒店的第一天,就遇到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胡青聽到這話,迷茫的聲裏好像有了光:“真的嗎?我妹妹小時候確實跟我長得很像。”
“大嫂,你有胡靜的照片嗎?”
“有,等下,我郵件給你。”
“好的,大嫂,如果確定我遇見的那個人就是你妹妹的話,我會及時通知你。”
“她現在在做什麼?”
“她現在是馮敬堯的女兒。”
“馮敬堯是誰?”
“莞城忠義堂副堂主,太子大酒店的老板。”
“這個人我沒有聽說過,回頭我問問你陽哥,我離開莞城太久了,很多新起的幫派都不怎麼認識。”
掛完電話,阮依豪沒有了睡意。
他開始琢磨那個馮靜。
李天一說不要招惹馮靜,小心被馮敬堯發現了,小命不保。
可要是不接觸的話,如何才能確認她就是大嫂的妹妹胡靜?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一定要弄清楚!”阮依豪喃喃自語,沒過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
......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阮依豪就睡不着了。
自打來了莞城,他還沒正經逛過這地界,心裏琢磨着,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出去轉轉。
先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以後辦事也方便。
一推開門,金燦燦的太陽已經掛在了半邊腰,暖烘烘的光線灑在身上,帶着南方特有的溼熱氣息。
太子大酒店周圍跟他想象的不一樣,沒有高樓大廈,全是工廠。
煙囪冒着青煙,不斷傳來機器的轟鳴聲。
正是上下班的時間,大街上擠滿了黑壓壓的人群,清一色穿着工作服的少男少女。
他們說說笑笑地擠在路邊,有的打鬧在一起,熱鬧得不行。
阮依豪跟差人流走,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聽見有人朝他吹口。
他扭頭一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站在一間小平房門口向他招手。
那女人穿了件小吊帶,布料少得可憐,剛好能遮住要害。
底下穿着一條齊臀小短裙,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眼睛疼。
看見阮依豪看過來,立馬扭着水蛇腰沖他使勁招手。
“喂!那個靚仔,說你呢!” 女人的聲音又尖又細,隔着人群都能傳過來。
阮依豪指了指自己,一臉茫然:“我?”
女人笑得更浪了,使勁朝他擺手:“快過來呀,姐姐這兒有好東西給你看!”
阮依豪心裏犯嘀咕,這莞城的女人都這麼開放?
素不相識就叫人過去,難不成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他揣着一肚子疑惑走了過去:“什麼事?”
“小帥哥看着面生,剛到這兒來吧?進來玩會兒唄!”
說着,她就拽着阮依豪往小平房裏拖。
那屋子又黑又暗,一股黴味混着劣質煙草味撲面而來。
屋裏就擺着一張破舊的沙發和一張木板床,看着就讓人渾身不自在。
女人一把將阮依豪推倒在沙發上,沙發發出 “吱呀” 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
她跟着就蹲了下去,伸手就去解阮依豪的褲腰帶:“別裝了,男人不都這樣?快來,姐姐伺候你!”
阮依豪這才反應過來,媽的!這女人原來是個野雞啊!
他感覺到一陣惡心。
不是他不碰女人,太子大酒店裏的姑娘,哪個不是水靈靈、有模有樣的?
馮靜、戴安娜,還有昨天的阿雪,一個個都是拿得出手的角色,要麼清純要麼美豔,檔次甩眼前這女人十條街都不在話下。
他現在好歹也是太子大酒店的保安副隊長,身份不一樣了,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街邊小巷裏的廉價貨?
“滾蛋!老子不玩這個!”
阮依豪噌地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推開那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