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陳青青打呵呵混過去,張子素沒再過多糾結。
“一般有大型變異獸的,都會有護衛隊或者狩獵小隊出手,根本輪不到咱們,所以肉食上來說,咱們根本沒機會去撿。”
“至於護衛隊或者狩獵小隊,他們都有自己的運輸車運送物資肯定不是問題。咱們呢,自己撿到的東西,可以坐車一起帶回去。如果超過一定量,就需要另外給他們護衛隊加錢了。”
“若你還有其他需求,也可以單獨去找護衛隊或者狩獵小隊去談,至於其他的組織,因爲沒有官方保障,也沒人敢去跟他們做交易。”
“原來如此。”
“行了,累了一上午了,這麼熱的天,少說兩句話。”聽到王茜的聲音,陳青青這才止住話頭,三人各坐一個角落休息。
迷迷糊糊間,陳青青感覺周圍涼快了不少,要知道現在正是中午太陽輻射最強的時間,最高溫度達到了50多度,不應該呀。
等清醒過來,看着眼前的景象,陳青青徹底傻眼:“什麼情況這是?”
只見面前立着一幢二層自建小洋樓,這不就她家嘛。難道自己做了個夢,現在回來了?
正高興的準備跳起來的時候,陳青青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她家院子沒有這麼大啊,整個占地十畝左右的院子,將近一半的地方已經被開墾出來了,看起來可以直接種地了。
看到旁邊的水井,陳青青趕忙跑了過去,渴死她了。結果發現水井的水源清澈見底,捧起一捧,入口絲絲清涼,甘甜可口。她忍不住咕咚咕咚喝了起來,豪邁的喝法要是被張子素看到,肯定說她牛嚼牡丹,浪費資源。
緩過神來的陳青青,愈發覺得不對勁了。她剛剛可是跟王茜還有張子素在一起休息,怎麼她倆突然不見了。
後知後覺的她,突然仰天長笑起來,金手指雖遲但到,難道這就是老天爺給她的隨身空間,她可太愛了,哈哈哈哈⁼̴̤̆ ꇴ ⁼̴̤̆哈哈。
陳青青簡直笑的停不下來,這簡直是瞌睡了老天爺跟她送來了枕頭呀。
等她徹底冷靜,才開始探索這個空間。
目前來看,院子裏有一半的田地,估計是用來種植的,另一半空蕩蕩的,可以用來放置物品。在屋子與田地只間的這口水井,希望是可以無限取用吧,這個後期需要她慢慢驗證。
整個空間沒有一絲聲音,不知道能不能養動物。
然後就是眼前類似她家裏的二層樓房了。
陳青青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發現屋裏的擺設與她家如出一轍。順時間淚目,她想爸爸媽媽了。
抽抽噎噎的滿屋逛着,看着熟悉的場景,趴在沙發上,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大約過了幾分鍾,情緒過去後,陳青青直奔二樓自己的臥室,臥室裏可有她囤着用來準備慶祝的零食,看這配置大概率是在的。
果然如她所料,慢慢一屋子的零食,簡直不要太愛。饞急眼的陳青青,再也忍不住抓起桌上的薯片,狠狠地咬起來。
正樂着的陳青青,不知道外面的兩人看着她的樣子已經嚇傻了。看着狀似睡着的陳青青,緊靠着旁邊的白菜,嘴巴不停的咯吱咯吱,有種仇人近在眼前,誓要將他挫骨揚灰的啃噬感。
兩人生怕她把舌頭給咬了,一人一邊使勁搖晃。陳青青醒來,看到的就是一人掰着她的嘴巴,一人邊搖邊掐的在她左右。
這可把她下一大跳。
“你們,幹什麼呢?”
“妹妹你沒事吧?”
“沒事啊,你們這是幹什麼?”
“嗐!你剛才睡着了,咬牙切齒的,我倆生怕你把自己舌頭給咬斷了,這不正想辦法組織你呢。你怎麼睡的這麼死,叫半天叫不醒,幸好沒咬傷自己。”張子素好奇極了。
“呵呵,謝謝兩位姐姐啊,幸好你們阻止了,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一下子睡過去了。”幸好,手裏的東西沒帶出來,剛才吃完還擦了擦嘴巴,應該不明顯。
果然,兩人沒再追問。
這會太陽剛過去,三人起身準備將已經曬蔫的白菜藏起來。
“妹妹,一人一邊,把咱們分好的白菜捆起來卷在裏邊的白菜葉裏哈。”
都是已經商量好的事情,三人二話不說開始動手。
等把所有白菜葉藏起來,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下午五點就得集合,她們時間緊迫。
把藏菜幹的白菜,多劃了幾道口子,做出已經被多人檢測過的假象,將附近的痕跡清理完。三人拿起分好的白菜心,將麻袋蓋在上面,又弄了些驅蚊的雜草以做掩護,就往車隊方向走。
路上王茜安頓,大家做出毫無收獲,一副疲憊不堪深受打擊的樣子,拖着腳步就走了回去。
回到車隊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三人還算來的較早的一波人。
已經回來的人看到垂頭喪氣的三人,一人抱着一籃子雜草,也就沒再過多關注。畢竟這種驅蚊雜草每戶人家都會帶點回去,看這三人鱉鱉的背簍,隨意撂着幾顆雜草,估計也是收獲不大。
守車人倒是沒說什麼,開門讓三人坐了上去,畢竟不管她們有沒有收獲,車費是必不可少的,就是少了運送物資的油水可撈。
不過她們外出拾荒的人,沒有收獲才是常態,大家也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上車的三人,看到車裏已經有個中年男人人坐在了角落。三人直接坐在了另一邊靠最裏邊的角落。
直接將三個籮筐摞了起來,靠着陳青青放在最裏邊。旁邊兩人呈保護之勢圍坐在她旁邊。
這樣,車內最安全的角落已經被他們幾人瓜分。
後面趕回來的人,上車看到情況,在守車員的催促下,也沒鬧出多大的爭端。
五點整,喇叭響起後,車門緩緩關上,整個車廂頓時暗了起來。
陳青青的胳膊,被旁邊兩人捏的生疼,此時的她並不明白其中所蘊含的意思。
直到車子走了二十幾分鍾,一陣顛簸,仿佛是一個訊號。
頓時此起彼伏的罵聲響了起來:“誰?誰摸我麻袋。”“哪個王八蛋摸老娘腿?”“哎呦,誰擰我胳膊。”“別擠,別擠了,背簍都給老子擠飛了。”
亂七八糟的罵聲不絕於耳,直到車子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