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 就在城上,看我一槍結果那不知死活的小兒!”
張繡豪氣幹雲地立下誓言。
……
次日。
曹軍寨門洞開。
衆將領兵出營,在宛城北門外排開陣型。張繡已率萬餘西涼軍背靠城牆列陣等候。兩軍相隔兩百餘步,形成對峙局面。
正午時分,張繡縱馬挺槍來到陣前,高聲喝道:"北地槍王在此!曹爍速來受死!"聲如雷霆,在兩軍上空回蕩。
曹軍陣中,金甲少年曹爍手握天龍戟,胯下赤紅戰馬躍躍欲試。見張繡叫陣,他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正要出戰時,曹仁急忙勸阻:"子耀不可逞強!"於禁等將領也紛紛請戰。
"大丈夫言出必行!"曹爍橫戟喝止衆將,"今日便取張繡首級,讓諸位心服!"說罷催動戰馬沖向陣前。
衆將無奈,曹仁握拳嘆息:"這孩子太狂妄了!若有不測..."話音未落,少年已單騎來到陣中。
張繡打量着眼前十五六歲的少年,輕蔑道:"連你父親都非我敵手,你這黃口小兒也敢來送死?"
曹爍,你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自取 ** !
張繡橫槍直指曹爍,言辭間盡是輕蔑與傲慢。
曹爍神色冷峻,手中天龍戟緩緩揚起,指向張繡:
“下馬投降,在我父兄靈前叩首謝罪,我可留你全屍!”
“否則,今日先取你項上人頭,再踏平宛城,誅你滿門!”
張繡雙眼驟然怒瞪,原本的輕蔑之色瞬間轉爲滔 ** 火。
眼前這曹家少年,竟如此囂張狂妄,視他如螻蟻般不堪一擊!
“小賊,我這就送你去見曹操!”
張繡厲聲暴喝,策馬疾沖而出。
戰馬如電,銀槍破空,帶着浩瀚勁力直襲而來。
曹仁等衆將領心懸一線,仿佛已預見曹爍被一槍穿心、血濺沙場的慘狀。
然而,曹爍卻穩如鐵塔, ** 。
他微微抬眸,眼中透出睥睨之色,如看螻蟻般直視疾馳而來的北地槍王。
瞬息之間,張繡已殺至眼前,槍鋒掀起凜冽殺機。
生死一瞬!
驟然——
曹爍眸光一厲,臂如疾風,天龍戟撕裂長空,悍然斬出!
戟光如電,勢若驚雷!
霸王戟法挾千鈞之力,驟然降臨張繡眼前。
“怎會如此之快!”
“這不可能!”
張繡臉色駭然,如見鬼魅。
但爲時已晚!
寒光一閃,天龍戟橫掃而過!
“嗤!”
一顆血淋淋的頭顱騰空飛起!
兩軍將士,盡皆死寂,鴉雀無聲。
震驚!曹家少主一戟秒殺北地槍王張繡
全場鴉雀無聲,將士們目瞪口呆。只見西涼名將、"北地槍王"張繡竟被曹家年輕家主曹爍一招斃命!
"這...真是那個縱情聲色的曹家紈絝?"曹仁失聲驚呼,臉上寫滿難以置信。曹洪、於禁等將領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一個月前正是這位張繡殺得曹軍丟盔棄甲。如今卻輕易喪命於新主曹爍戟下,僅僅一招!
"這實力怕是與呂布不相上下..."衆將面面相覷,倒抽涼氣。
短暫的沉寂後,曹軍爆發出震天歡呼。
陣前,曹爍凝視染血的長戟,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這就是霸王之威麼?"說罷,他猛地挑起張繡首級,直指宛城守軍。
"將軍死了!"
"北地槍王竟被個少年斬殺!"
西涼軍頓時亂作一團,萬餘人馬倉皇逃竄。
"全軍進攻!"曹爍血戟一揮,戰鼓聲震天動地。
"殺!"曹仁一馬當先,率軍撲向潰散的敵軍。
血色殘陽下,兩萬曹軍如怒濤般沖垮了西涼軍的防線。戰鼓震天,鐵蹄將宛城北郊踏成赤土。
"叮!"
冰冷的系統提示在曹爍腦海中炸響:
【窮兵黷武】技能觸發!
暴君積分+2(當前:3)
獲得史詩級獎勵——
《背嵬軍鍛造秘典》
《武穆戰策》
曹爍的瞳孔驟然收縮。他仿佛看見八百鐵騎踏碎賀蘭山闕,那杆"嶽"字大旗在朱仙鎮獵獵飛揚。中原霸主?河北梟雄?在這支鋼鐵洪流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犬!
赤炭火龍駒突然人立而起。馬背上的青年諸侯長槊所指,正北城門上的賈詡踉蹌後退。毒士的羽扇墜地,他望着張繡被挑飛的屍首,枯瘦的手指死死摳進城牆磚縫——這根本不是曹操的子嗣,分明是西楚霸王轉世!
此刻,那曹家少年如同天神降臨,令他渾身發冷。
"文和先生竟死在曹爍手裏!"
"曹軍殺過來了!我們往哪逃?"
胡車兒的驚叫將賈詡拉回現實。
"曹操雖亡,卻留下這等虎子,天意屬曹啊!"
"還能如何?各自逃命去吧......"
賈詡長嘆一聲,匆匆下城。
西涼守軍瞬間潰散,如蟻穴崩塌,四散奔逃。
正午時分,"曹"字大旗已在宛城城頭飄揚。
城北方向。
十餘黑衣護衛護送着曹操的馬車疾馳。
"逆子!竟敢與張繡單挑定勝負,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爲父已經沒了一個兒子,你還要讓老夫再嚐喪子之痛嗎!"
"愚不可及!狂妄至極!"
車內的曹操面色陰沉,眼中怒火燃燒。
"二公子也是爲速戰速決,避免給劉備袁紹可乘之機。"
"若司空及時趕到主持大局,二公子應當無恙。"
郭嘉溫聲勸慰。
"但願趕得及。"
曹操自責地嘆息:
"是我對他期望過高,早該親自接管軍權,不該讓他獨自領兵討伐張繡。"
正說話間,馬車突然停下。
宛城戰場已至。
曹操在郭嘉攙扶下匆忙下車。
抬頭望去,君臣二人當場怔住。
眼前屍橫遍野,盡是西涼軍殘骸。
曹軍將士如潮水般涌向城池。
宛城北門之上,"曹"字戰旗獵獵作響。
曹操與郭嘉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曹操猛然回神,指着城樓上的"曹"字旌旗喝問:"奉孝,這究竟怎麼回事?"
郭嘉喉頭微動,聲音發緊:"想必是西涼兵潰敗,我軍已...已殺入宛城。"
"你先前還說爍兒要與張繡單獨較量,我軍怎會突襲進城?"曹操緊追不舍。
郭嘉一時語塞。
眼前景象完全超出他的預料,只得急令探馬前去查探。
不多時,哨探飛馬來報:"稟軍師,二公子與張繡交手,僅一招便取敵性命!西涼軍頓時大亂,二公子乘勝追擊,現已拿下整座宛城!"
** 揭曉。
郭嘉手中馬鞭"啪嗒"落地。
車駕內的曹操身子猛晃,連忙抓住車轅才穩住身形。
君臣相顧,眼中俱是震撼與困惑。
"那張繡號稱北地槍王,我軍唯典韋可與之匹敵!"曹操忍不住倒抽涼氣,"爍兒竟能一招斃敵?"
郭嘉恍然大悟:"原來二公子堅持單騎挑戰,是因胸有成竹!倒是我們杞人憂天了。"
曹操百思不解:"但這孩子何時練就這般蓋世武功?我竟毫不知情。"
郭嘉搖頭嘆道:"無論如何,此戰足證二公子絕非魯莽之徒。如今張繡伏誅,宛城收復,許都南面的威脅就此瓦解,實乃天大喜訊。"
他望向城頭獵獵戰旗,輕聲道:"經此一役,二公子必將名動九州。"
[
曹操眼中精光一閃,面上驚詫之色轉瞬化作欣慰。
"爍兒此子,果非常人,倒是本相小覷他了......"
言語間透着幾分歉然。
郭嘉察言觀色,輕聲問道:"司空既如此說,那執掌大權之事是否暫緩?"
"不急。"
曹操頷首道:"且讓爍兒多歷練些時日,待他威望漸隆,日後方能真正托付大事。"
郭嘉心下了然,這分明是暗許將來要傳位於曹爍之意。
"那屬下先護送司空入宛城安頓。"
"隨後便返回二公子身側,隨時向司空稟報。"
郭嘉拱手請示。
曹操應允。
馬車碾過官道,朝着宛城方向駛去。
"老夫自詡慧眼如炬,莫非竟看走了眼,連親生兒子是潛龍在淵都未察覺......"
車轅間傳來曹操的自語。
夕陽西沉,將宛城染得猩紅如血。
這座南陽郡的治所,此刻籠罩在血色之中。
“殺伐決斷,不存婦人之仁,此子果有梟雄氣象!”
曹仁暗自贊嘆,欣然接令。
虎衛白袍軍將張氏族人盡數逐出。
場中哀鳴乞憐之聲不絕。
“求司空開恩,奴家實乃無辜,請司空饒命~~”
一名姿容出衆的年輕女子伏地泣求,引得曹爍側目。
曹爍眼色微動,燕雲衛立時將女子押至跟前。
“報上名來,安敢自稱無辜?”
曹爍厲聲質問。
“奴家鄒玉兒,本爲宛城鄒氏嫡女,與張家素無牽連。”
“昔日張濟病危,張繡爲沖喜強逼奴家嫁入張家,充作其嬸母。”
“奴家實爲張繡所迫,萬望司空垂憐,饒奴家性命~~”
鄒玉兒含淚訴說前因,語帶哀怨。
曹爍眼神驟亮。
竟是張繡之嬸!
這不正是宛城之戰時,先父曹操欲強占的那位鄒夫人?
“叮!宿主收取鄒玉兒爲妾,可觸發【廣納嬌娥】技能,獲取暴君值!”
系統提示音驟然響起。
“鄒氏,近前!”
曹爍抬手示意。
鄒玉兒戰戰兢兢膝行至前,俯首跪伏。
曹爍以指挑起其下頜,細觀其貌。
確是傾國傾城之容!
難怪曹操當年甘冒奇險,爲此女喪命。
“免你一死亦可,可願侍奉枕席?”
聞得此言,鄒玉兒嬌軀輕顫,霎時霞飛雙頰,眸中驚羞交加。
周遭文武皆露詫色。
鄒氏本是先父曹操相中的女子,你身爲兒子強行納妾,實在不合禮數!
哪有晚輩給長輩蒙羞的道理!
"司空明鑑,先主爲安撫西涼將士,方才有意迎娶張濟遺孀鄒氏。"
"雖說未及成禮便遭張繡反叛,但此女畢竟是先主屬意之人。"
"奉孝以爲,司空此時納之爲妾,恐有不妥。"
郭嘉近前低語勸諫。
這一勸反倒激起曹爍興致。
既未成禮,說明父親未曾染指鄒氏。當年張繡爲給叔父沖喜逼她嫁入張家,想必張濟也無福享受。
如此推算,鄒氏應當還是完璧之身。
天賜良機若不把握,豈非暴殄天物?
"先父既未正式納娶,她便無名無分,我爲何不能收爲側室?"
曹爍不以爲然地反問。
郭嘉一時語塞,暗自嘆息。這位二公子連皇後都敢強占,區區鄒氏又怎會放在眼裏?
"鄒玉兒,要死要活速做決斷!"
曹爍凌厲目光直逼鄒氏。
鄒玉兒渾身顫抖,連忙回道:"能侍奉司空是妾身的福分,謝司空不殺之恩。"
"識時務者方配苟活。"
"既入我曹爍後院,自不會虧待於你。"
曹爍朗聲大笑,握住鄒氏纖纖玉手。
鄒玉兒面泛紅霞,只得順勢依偎在他懷中。
"今日大捷,衆將士勞苦功高。"
"各自回營設宴慶功,酒肉管夠!"
"都散了吧!"
曹爍豪邁揮手,摟着鄒玉兒揚長而去。
衆將轟然應諾。
張氏族人哭嚎求饒之聲漸遠,盡數被拖去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