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瀅梔還想要說服他,卻被打斷了。
“那是我的初夜和初吻,你把我玷污了,就得對我負責。”
周瀅梔立馬炸毛了,“我還不是第一次。”
說的像是只有他純潔。
她不也是黃花大閨女。
第一次還不是給了他。
呸,是稀裏糊塗給了他。
謝觀濯可不管這些,他就纏着她。
看着面前的女孩,只畫了一個淡妝,臉色淡淡緋紅。
不知道是臉色變紅還是腮紅。
可是耳尖的紅卻出賣了她。
謝觀濯微微靠近她的耳邊,張嘴含住,輕輕磨損,“寶寶,你耳朵紅了。”
聲音又啞又欲,這聲寶寶讓周瀅梔身體一顫。
因爲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喊自己的。
周瀅梔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你鬆開。”
這人怎麼隨便親別人。
謝觀濯卻緊緊的擁着她,像是要把人按進骨血裏。
周瀅梔被他溫熱的氣息包裹住,一陣陣戰栗讓她腿腳發軟,忍不住從喉嚨裏溢出一聲輕哼,“嗯……”
聽到這聲誘人的嚶嚀,謝觀濯才滿意地鬆開了她已然泛紅的耳垂。
他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着那片溼熱的肌膚,低笑道,“還真是嬌氣。”
語氣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和掌控感。
周瀅梔剛得以喘息,微微抬起頭,下巴就被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迫使她與他直視。
“來酒吧幹什麼?”他問,深邃的眼眸像是能洞察人心。
周瀅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那雙眼睛太過幽深,仿佛多看一眼就會被吸進去。
她下意識地想偏過頭避開他的視線,聲音因爲剛才的親密而帶着點軟軟的尾音,沒什麼底氣地回答,“隨、隨謙想喝酒,我來陪他。”
隨謙?
呵,喊的還真是親密。
她可不敢說實話,他的侄子跑去跟別人表白被拒,而她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還跑來安慰?
這要是傳出去,她的臉往哪兒擱。
謝觀濯眼神裏掠過一絲不屑,捏着她下巴的力道稍稍加重,語氣帶着點危險的意味,“他知道你把我睡了嗎?”
周瀅梔被他直白的話弄得臉頰發燙,訕訕地笑道,“小叔……我們能不能……不提這件事了?我們就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不能。”謝觀濯斬釘截鐵地拒絕,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他對她上癮了,從身體到心理,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讓他不想放手。
周瀅梔看着他堅定的眼神,心裏一陣無奈,知道躲不過去了,只好破罐子破摔地問,“那……那你要我怎麼樣?”
謝觀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就着抱着她的姿勢,穩穩地邁步,將她抱到了旁邊冰冷的洗漱台上坐下。
他的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台面上,將她完全圈禁在自己的領地之內。
他俯身,目光灼灼地望進她帶着慌亂和一絲倔強的眼睛裏。
視線最終落在她因爲緊張而微微抿起的櫻紅唇瓣上,眼神暗沉。
“很簡單,甩了他,和我在一起。”
“我不要。”周瀅梔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謝觀濯捏着她的腰,“你很愛他?”
周瀅梔咽了咽口水,聲音微顫,“我是他未婚妻,自然不能。”
她沒有說她是否喜歡他,只說是未婚妻。
可是到了謝觀濯耳朵裏卻變了味。
看着面前的小丫頭,謝觀濯嘲笑道,“我這個侄子可是很花心的,你就那麼喜歡他。”
那小子整天花天酒地,還經常泡妞。
這麼好的小姑娘憑什麼是他的。
“可他也喜歡你嗎?”謝觀濯的手慢慢撫上小姑娘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