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周六，下午1：30
午後的陽光毒辣地炙烤着塑膠場地，熱浪讓遠處的景物都微微扭曲。但帝光網球部三個球場上，空氣比天氣更加灼熱。
下午第一輪比賽已經結束，結果毫無懸念：
佐助6-0鈴木（用時8分42秒）
一護6-1田中（用時19分17秒）
鳴人6-0宮城（用時11分03秒）
二三年級再次全敗。但這次，桃井五月記錄的數據出現了微妙變化。
“鈴木前輩在第四局打出了七拍相持，是上午最長回合的兩倍。”她在社辦內向鬆本匯報，“田中前輩從一護手中拿下一局——雖然那一局一護明顯在測試新招式的穩定性。宮城前輩…”
她頓了頓：“一分未得，但鳴人的影分身使用次數減少了30%，他開始有意識地保存體力。”
鬆本點頭：“他們開始執行戰術了——逼出弱點，消耗體力。雖然贏不了，但至少要讓這些一年級付出代價。”
他看向窗外的積分榜，綱吉的名字依然墊底，0分。
“綱吉下午第一場對高橋。”鬆本說，“如果他再輸，就是五連敗。理論上已經退出前八爭奪了。”
“理論上。”桃井翻動數據頁，“但裏包恩教練今早提交了一份報告——關於死氣模式可控化的階段性突破。”
“可控化？”
“是的。昨晚特訓中，綱吉君在極度疲憊的狀態下，連續三次主動進入了死氣模式雛形，每次維持時間8到12秒。雖然還不穩定，但證明…”
桃井抬起頭，眼神發亮：
“證明他的天賦，正在從‘被動觸發’轉向‘主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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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20，第二輪比賽（總第六輪）
“一號球場：緋村劍心 vs 中村健”
“二號球場：武藤遊戲 vs 山田太郎”
“三號球場：麻倉葉 vs 佐藤和彥”
這三場比賽，更像是教學賽。
劍心用飛天御劍流的九式轉化，將中村牢牢壓制在底線。6-0，用時9分51秒。
遊戲用卡牌戰術體系，表人格的陷阱布局和暗人格的強攻切換，讓山田完全摸不着節奏。6-1，用時18分34秒。
葉的超直覺進化到了新的層次——他不再需要“看到”未來，而是“感覺”到最合適的回球路線。佐藤的所有戰術都成了笑話。6-0，用時7分29秒。
三場比賽結束，一年級依然全勝。
但場邊觀戰的二三年級，眼神已經變了。
不再是震驚，不再是絕望，而是…麻木。
當差距大到一定程度，連不甘心都顯得可笑。
“他們…真的是人類嗎？”鈴木修喃喃自語。
高橋良介沒有回答。他坐在休息椅上，用毛巾蓋着頭，一動不動。
下一場，就是他上場了。
對手是沢田綱吉——四戰全敗，墊底的一年級。
理論上，這是他最容易拿下的一場比賽。
但高橋握着球拍的手，卻在微微出汗。
因爲他想起了上午綱吉對渡邊的那場比賽——最後三局，那個棕發少年眼中燃燒的東西，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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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40，第三輪比賽（總第七輪）
“一號球場：蒙奇·D·路飛 vs 渡邊一郎”
“二號球場：沢田綱吉 vs 高橋良介”
路飛的比賽先開始。
橡膠體質對上渡邊的穩定打法，場面一度滑稽——路飛用各種不可思議的動作救球，渡邊則用最普通的回擊應對。
但這一次，路飛進化了。
他不再只是依賴橡膠體質的誇張救球，而是開始“思考”——什麼時候該拉伸，什麼時候該收縮，什麼時候該用正常的動作。
第三局，他打出了一記讓全場驚呼的“橡膠火箭炮發球”——關節拉伸到極限後猛然收縮，球速突破了190km/h，渡邊甚至沒來得及反應。
最終比分：6-2。
路飛拿下第五勝，積分來到15分，穩居前七。
而與此同時，二號球場的比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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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球場：絕境中的金色火焰
綱吉站在底線，雙腿在微微發抖。
不是害怕——雖然確實害怕。是體力問題。上午四場比賽加上午休時加練的兩小時，他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
而對面，高橋良介正在做最後的拉伸。這個三年級副部長的眼神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猜邊。”高橋說。
“正…正面。”綱吉聲音發顫。
硬幣落地——反面。
“高橋發球局。”鬆本部長親自執裁這場比賽。
高橋拍打着網球，看向綱吉：“我不會手下留情。因爲這是對你的尊重。”
綱吉點頭，握緊球拍。
第一球，高橋發了外角平擊——不是最快速度，而是最刁鑽的角度。
綱吉接發，回球質量一般。
高橋沒有進攻。他回了一記普通的斜線。
兩人開始了多拍相持。
第三拍，高橋打出了一記淺球。
綱吉上網。
高橋挑高球——落點精準地壓在底線。
綱吉後退，勉強將球撈回。
高橋再次挑高球。
綱吉再次後退。
就像上午渡邊的戰術，但更加精準，更加穩定。高橋用最簡單的打法，把綱吉耍得滿場跑。
第八拍，綱吉的呼吸已經完全混亂，腳步踉蹌。
高橋看準時機，一記直線穿越。
15-0。
“完全被壓制了…”場邊的鳴人皺眉，“高橋前輩在消耗綱吉的體力。”
“不止是消耗。”佐助冷聲道，“他在測試。測試綱吉的超直感觸發條件，測試他的體力極限，測試他在壓力下的反應。”
第二球，高橋發了內角切削。
綱吉接發後，高橋忽然加快了節奏——正手抽擊，反手抽擊，再次正手抽擊…
連續變線，每一球都打向綱吉移動的反方向。
綱吉拼命追趕，但在第七拍時，腳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網球從他頭頂飛過。
30-0。
“綱吉！”場邊的裏包恩聲音平靜，“站起來。”
綱吉掙扎着爬起來，膝蓋擦破了皮，滲出血絲。
第三球，高橋發了追身球。
綱吉勉強接發。
高橋上網壓迫。
綱吉挑高球——質量很差。
高橋在後場輕鬆高壓扣殺。
40-0。
三個局點。
第四球，高橋發了上旋。這一次，他故意打出了一記淺球。
綱吉被迫上網。
高橋挑後場高球。
綱吉拼命後退，勉強將球撈回。
高橋再次挑高球。
綱吉再次後退。
第十一拍，綱吉的體力終於崩潰。他跪倒在地，球拍脫手。
網球從他身邊飛過。
Game，高橋良介。1-0。
第一局，綱吉一分未得，而且體力已經消耗了三成。
“完了…”場邊的宮城良太低聲說，“綱吉的體力撐不過三局。”
但高橋的表情依然嚴肅。
因爲他看到，綱吉在站起來時，眼神變了。
那種熟悉的、模糊的專注感，開始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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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綱吉發球局
綱吉站在底線，拍打着網球。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膝蓋的傷口還在滲血，但他的眼神…異常平靜。
“把一切都清空。”裏包恩的聲音在腦海中回響，“勝負，積分，正選資格，隊友的期待，自己的不甘…全部清空。”
“網球很簡單——只是把飛來的球，打回去。”
綱吉閉上眼睛，深呼吸。
然後睜眼。
拋球，揮拍。
發球質量一般。
高橋接發，回球深。
綱吉回擊。
第三拍，高橋打出了一記大角度斜線。
在網球過網的瞬間，綱吉的腦海中閃過清晰的畫面——不是模糊的感覺，是清晰的、確定的畫面。
球會落在右側邊線內15厘米，彈跳高度約80厘米。
他提前向右移動。
果然。
正手回擊，打向高橋反手位。
高橋回擊，這次是直線。
綱吉又“看到”了——落點在左側發球線附近。
提前啓動。
網球飛向預判的位置。
綱吉反手切削——不是普通的切削，球帶着強烈的下旋，過網後急劇下墜。
高橋上前救球，但球在落地後向外側彈跳。
回球下網。
15-0。
“來了…”高橋眼神一凜。
第二球，綱吉發了上旋。
高橋接發後，兩人開始多拍。
第五拍，高橋忽然加速——正手全力抽擊，瞄準底線。
綱吉的腦海中，畫面再次閃現：球會砸在底線內側，彈跳很高，帶着強烈上旋。
提前後退，雙手反拍準備。
球拍觸球的瞬間，手腕自動調整角度——不是抽擊，是削球。
網球帶着強烈的下旋飛回，過網後急劇下墜。
高橋已經做好接重炮的準備，這下旋球完全出乎意料。他勉強改變動作，回球出界。
30-0。
第三球，綱吉發了普通平擊。
高橋接發質量很高。
兩人開始了本局最長的拉鋸——八拍、十拍、十二拍…
第十四拍，高橋打出了一記切削小球。
綱吉提前向網前移動，在網球二次彈起前輕輕一碰——
放小球得分。
40-0。
三個局點。
第四球，高橋拼死接發，回球質量不高。
綱吉正手抽擊，瞄準死角。
高橋勉強救到，回球高高飛起。
綱吉在後場躍起，準備扣殺——
但在空中的瞬間，他的視線忽然模糊了一瞬。
體力不支。
扣殺動作變形，網球飛出界外。
40-15。
“體力到極限了。”場邊的桃井記錄，“連續高精度預判對精神消耗很大，再加上上午的體力透支…”
第五球，綱吉的發球。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打出了一記平擊。
高橋接發，回球深。
綱吉回擊，動作已經變形。
高橋看準機會，打出了一記穿越球。
40-30。
第六球，綱吉的發球。他的手在抖。
拋球，揮拍——發球下網。
二發，他發了保守的上旋。
高橋接發後直接上網壓迫。
綱吉挑高球——質量很差。
高橋在後場輕鬆高壓扣殺。
40-40。平分。
第七球，關鍵分。
綱吉的發球。他閉上眼睛，深呼吸。
腦海中閃過裏包恩的話：“死氣模式不是瀕死時才會出現。是當你摒棄一切雜念，將全部身心托付給‘本能’時，它自己就會來。”
摒棄一切…
勝負…
積分…
正選資格…
隊友的期待…
自己的不甘…
全部，丟掉。
綱吉睜開眼。
眼中沒有恐懼，沒有焦慮，沒有猶豫。
只有純粹的…
“空。”
他拋球，揮拍。
動作依然不標準，但異常流暢。
網球飛出。
高橋接發，回球到中場。
綱吉正手抽擊。
高橋回擊。
第三拍，綱吉在底線忽然加速——不是向前，是橫向連續變向。
他的身影在場上拖出殘影。
高橋愣了一下。
就在這一瞬間，綱吉打出了一記直線穿越。
高橋倉促折返，球拍勉強夠到球——但回球出界。
Advantage，綱吉。局點。
第八球，高橋的發球。
他發了外角平擊，球速很快。
綱吉接發——在球拍觸球的瞬間，他的額頭上，一縷微弱的橙色火焰，悄然燃起。
死氣之炎·雛形！
網球帶着橙色軌跡飛回，過網後急劇下墜，落地後向前猛沖。
高橋上前救球，但球的速度超出了預期。
追不上。
Game，綱吉。1-1。
保發成功！
而且是在體力崩潰的邊緣，在0-40落後的情況下，連追四分逆轉保發！
全場安靜了一瞬，然後爆發出驚呼。
“剛才那球…你們看到了嗎？橙色的光？！”
“是錯覺吧？陽光反射？”
“不…我也看到了！”
高橋良介站在底線，盯着那個還在滾動的網球，久久沒有回神。
剛才那一球…他看到了。
微弱的，橙色的，火焰一樣的光芒。
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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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場地，90秒休息
綱吉癱坐在椅子上，用毛巾蓋住臉。額頭的死氣之炎已經熄滅，只留下一絲微弱的灼熱感。他的體力已經見底，呼吸急促得像剛跑完馬拉鬆。
“做得不錯。”裏包恩跳上椅子扶手，“死氣之炎點燃了，雖然只維持了0.3秒。”
“0.3秒…”綱吉苦笑，“太短了…”
“但證明你可以主動控制它了。”裏包恩說，“接下來，試着延長持續時間。不需要多，先做到1秒。”
“1秒…能做什麼？”
“能改變一球的結果。”裏包恩跳到他肩上，“網球比賽，往往就是一球定勝負。”
哨聲響起，休息時間結束。
綱吉站起來，腳步依然虛浮，但眼神堅定。
“第三局，高橋發球局。”鬆本宣布。
高橋站在底線，看着對面那個搖搖欲墜的一年級，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
尊重。
是的，尊重。
這個看似最弱的一年級，在絕境中展現出的意志和潛力，值得尊重。
那麼，就用全力送他最後一程吧。
第一球，高橋發了全力平擊——190km/h，今天最快速度。
綱吉接發——動作笨拙，但球拍在最後一刻調整了角度。
回球帶着詭異的旋轉飛回。
高橋上網截擊。
綱吉挑高球——落點精準地壓在底線。
高橋後退扣殺。
綱吉再次接發——這一次，他的動作流暢得不像體力透支的人。
正手抽擊，打向高橋反手位。
高橋回擊。
第三拍，綱吉在底線忽然停下。
他閉上眼睛。
腦海中，裏包恩的聲音回響：“死氣模式不是‘開啓’，是‘進入’。當你不再想着‘要進入’，而是徹底放空時…”
放空。
勝負…
積分…
正選資格…
全部，丟掉。
睜開眼睛。
額頭上，橙色的火焰——不再是微弱的火星，是真正的火焰，穩定燃燒。
死氣模式·穩定態！
高橋感到一股壓迫感。不是力量上的壓迫，是某種更本質的東西——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
他發了第二球——上旋，落點深。
綱吉接發，回球深。
高橋回擊。
第三拍，綱吉在奔跑中，身體做出了不可思議的動作——不是橡膠體質的那種誇張，是某種更…流暢的東西。
像是早就知道球會飛向哪裏，所以提前到達。
正手抽擊——網球帶着橙色軌跡飛出，過網後急劇下墜，落地後向前猛沖。
高橋拼命追趕，但夠不到。
15-0。
“剛才…是1.2秒。”場邊的桃井記錄，“死氣火焰穩定燃燒了1.2秒。”
第二球，高橋發了切削。
綱吉接發後兩人開始多拍。
第七拍，高橋打出了一記刁鑽的斜線。
綱吉提前預判——不，不是預判，是“知道”。
他向左移動，球拍提前放置。
網球撞上球拍，反彈向死角。
30-0。
第三球，高橋發了追身球。
綱吉側身讓開，反手切削——球帶着橙色軌跡飛回，過網後幾乎不彈跳。
高橋上網，球拍勉強夠到球，但回球高高飛起。
綱吉在後場高壓扣殺。
40-0。
三個破發點。
第四球，高橋的發球。
他深呼吸，用盡全部技巧——外角側旋，球速187km/h，落點刁鑽。
綱吉接發。
在球拍觸球的瞬間，他額頭的死氣之炎猛然爆發！
不再是微弱的火焰，是熊熊燃燒的橙色烈焰！
“死氣模式·零地點突破——雛形！”
網球化作一道橙色光束，撕裂空氣，帶着尖銳的爆鳴聲飛向對面。
高橋試圖接球，但球在觸拍瞬間，巨大的旋轉力直接震裂了他的拍線！
拍線斷裂的聲音清脆刺耳。
網球穿過破洞，砸在身後鐵絲網上，發出哐當巨響。
Game，綱吉。2-1。
破發成功！
而且是用一記直接打裂對手球拍的擊球！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盯着高橋手中那把拍線斷裂的球拍，然後又看向綱吉——他額頭的火焰已經熄滅，整個人搖搖欲墜，但眼神依然明亮。
“醫療暫停！”鬆本部長吹哨，“高橋更換球拍，綱吉接受檢查！”
部活醫生跑進場內，檢查綱吉的狀況。
“體力嚴重透支，心跳過快，肌肉有輕微拉傷。”醫生皺眉，“建議退賽。”
“不…”綱吉掙扎着站起，“我要…打完…”
“蠢綱。”裏包恩跳到他面前，“你想死在球場上嗎？”
“我不想…”綱吉看着裏包恩，眼神堅定，“但我不想…就這樣放棄。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裏包恩沉默了幾秒，然後轉頭對醫生說：“給他補充葡萄糖和電解質，外用止痛噴霧。繼續比賽。”
醫生看向鬆本。
鬆本部長看着綱吉，又看了看已經更換球拍重新上場的高橋，緩緩點頭：
“比賽繼續。但綱吉，如果你出現意識模糊或嚴重不適，我會強制終止比賽。”
“謝謝…部長。”
比賽重新開始。
但所有人都知道，勝負已分。
綱吉的體力已經徹底崩潰，死氣模式也無法再次進入。高橋用最穩定的打法，拿下了接下來的三局。
最終比分：6-3。
高橋獲勝。
但這場勝利，沒有任何人歡呼。
因爲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在絕境中燃燒的棕發少年，已經不再是“廢柴綱”。
他是沢田綱吉。
是擁有着怪物級天賦，只是還沒完全掌控的…
未來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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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00，第一天比賽全部結束
夕陽西下，桃井將最終的積分榜更新：
【積分榜（第一天結束）——七輪後】
1. 宇智波佐助：7戰7勝，積21分（失局：0）
2. 緋村劍心：7戰7勝，積21分（失局：1）
3. 黑崎一護：7戰7勝，積21分（失局：2）
4. 漩渦鳴人：7戰7勝，積21分（失局：1）
5. 武藤遊戲：7戰7勝，積21分（失局：2）
6. 麻倉葉：7戰7勝，積21分（失局：1）
7. 蒙奇·D·路飛：7戰7勝，積21分（失局：5）
8. 高橋良介：7戰5勝2負，積15分（失局：15）
9. 中村健：7戰4勝3負，積12分（失局：18）
10. 鈴木修：7戰3勝4負，積9分（失局：24）
11. 渡邊一郎：7戰3勝4負，積9分（失局：20）
12. 沢田綱吉：7戰1勝6負，積3分（失局：39）
13. 田中宏：7戰1勝6負，積3分（失局：36）
14. 宮城良太：7戰1勝6負，積3分（失局：35）
15. 山田太郎：7戰1勝6負，積3分（失局：34）
16. 佐藤和彥：7戰1勝6負，積3分（失局：33）
（注：綱吉因淨勝局最少墊底，但與其他四人同分）
社辦裏，八個一年級生圍坐一圈。
“綱吉，”鳴人用力拍他的肩，“最後那幾球太帥了！那個會發光的球！”
“那是死氣之炎。”裏包恩坐在綱吉頭上，“蠢綱終於摸到門檻了。”
“但只維持了幾秒…”綱吉低頭，“而且體力…”
“體力可以練。”緋村劍心溫和地說，“但那種在絕境中突破的意志，是練不出來的。”
“阿葉我覺得，”麻倉葉打了個哈欠，“綱吉君明天可能會很麻煩呢。今天透支太嚴重了。”
風林真司走進社辦，手裏拿着明天的賽程表。
“第二天賽程。”他將表攤在桌上，“明天開始，是真正的重頭戲——一年級內部對決。”
衆人低頭看表。
明天第一輪：
一號球場：佐助vs劍心
二號球場：一護vs鳴人
三號球場：遊戲vs葉
“終於要內部對決了…”黑崎一護握緊斬月。
“但在這之前，”風林看向綱吉，“綱吉，你明天有四場比賽。對手分別是：山田、佐藤、鳴人、遊戲。”
綱吉的臉色白了。
山田和佐藤，他還有一戰之力。但鳴人和遊戲…
“以你現在的狀態，對上鳴人和遊戲，勝率低於10%。”風林毫不留情，“但如果你能像今天下午那樣，在關鍵時刻進入死氣模式，甚至延長持續時間…”
他頓了頓：
“你還有機會沖擊前八。”
“機會？”綱吉愣住，“我…我現在1勝6負，積3分，墊底…”
“但你和田中、宮城、山田、佐藤同分。”風林指向積分榜，“明天他們四個之間會有內部對決，一定會有人輸球。而你要做的，就是贏下所有你能贏的比賽——山田、佐藤必須贏。然後，在鳴人或遊戲中，至少拿下一場。”
“那怎麼可能…”
“今天之前，你會相信自己能打出那種橙色火焰的球嗎？”風林盯着他，“不會。但你做到了。所以明天，你也可能做到現在覺得不可能的事。”
他看向所有人：
“這八個人，每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寫輪眼能進化到幾勾玉？斬月能承受多重的調節？螺旋丸能打出多大的旋轉？飛天御劍流能轉化多少型？雙重人格能開發出多少戰術？超直覺能精確到什麼程度？橡膠體質能拉伸到什麼範圍？死氣之炎能燃燒到多旺？”
“這些答案，就在這三天的戰鬥中。”
“所以明天——”
風林的聲音在安靜的社辦裏回蕩：
“不要留手。不要顧忌。用盡全力，逼出自己，也逼出隊友的極限。”
“因爲只有這樣，帝光網球部，才能真正蛻變成…”
“能夠挑戰東京都，挑戰關東，挑戰全國的——”
“怪物軍團。”
窗外，夜色降臨。
八個少年坐在燈光下，眼神在陰影中灼灼發亮。
第一天結束。
而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