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就出去,把屋裏弄那麼多針,還放捕獸夾幹啥?!”
“防賊啊!”阮桃睜着一雙大眼,說的理所當然。
“我屋裏被子啥的都是新的,萬一叫人偷去了怎麼辦?”
“你!”張寡婦明明知道阮桃是在找理由,偏偏又不能說什麼。
而剛剛還疼到五官扭曲的張治這會見阮桃回來了,兩只眼睛恨不能黏在她身上。
“哎呀,大姑,你就別罵阮桃了,瞅這小模樣怪可憐的。”
他上次就被阮桃砸的腦袋上腫幾個大包,今天又吃了這麼多虧,心裏自是不快。
可一想到阮桃看着溫溫柔柔的,性子卻這麼剛烈,他又興奮的緊。
這會看見她,都恨不得上前把她按住了直接成事才好。
不過今晚不行了,他不光腳踝受傷,就是哪裏也被扎到兩針,這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聽見這話,阮桃差點沒吐了,尤其是張治的眼神更是讓她心理不適。
張寡婦也挺瞧不上侄子這沒見過的女人的嘴臉,但她更看不慣阮桃這不把她侄子當回事的模樣。
如此,她揚了下巴,使喚道:“過來,把大治背上的針給弄掉!”
阮桃一聽只是不願,“憑什麼要我弄?”
她的反抗立馬引來張寡婦的不快,她瞪着眼,話語從牙縫裏擠出來。
“就憑你這都是你弄的!”
張治爲什麼被扎,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挑開而已。
阮桃很想逃,可一個沒錢的漂亮女人單獨跑出去,會遭遇什麼可想而知。
眼下她沒別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過去。
張治見她真的乖乖過來了,眸子裏都閃着淫邪。
阮桃只當沒看見,直接走到他背後。
當發現他背後扎了那麼多針眼,她心裏就暢快的不行。
尤其是有些針都斷了,完全刺進了他的皮膚裏,只留出一個小小的血眼。
張寡婦剛剛已經把那些露出的針全拔了,剩下的一些,她眼神不好,拔不出來。
像是故意要給兩人獨處的空間,張寡婦故意打了個哈欠。
“哎呀,時候不早了,阮桃你繼續拔針,我先去睡了。”
張治一聽更是來勁,哪怕他現在做不了什麼,也還是想趁機占點便宜。
張寡婦走了,他正好下手。
“行行行,大姑,你快去休息吧!”
聽見張治如此興奮的語氣,阮桃抿了抿唇卻沒吭聲。
等張寡婦進房後,她拿了一根粗長縫被子的針在張治背上狠狠扎了進去!
這一下直接把張治扎的吱哇亂叫不說,還直接跳了起來。
“阮桃,你幹啥!”
張寡婦聽見聲,也跑出來了。
“怎麼搞的!”
張治疼的齜牙咧嘴,“大姑,她拿針扎我!”
趁着張寡婦要罵人前,阮桃立馬道:“針斷在他肉裏了,我不拿針挑,還能怎麼辦?”
她說的倒也是實話,張治背上什麼情況,張寡婦也是知道的。
可要不是阮桃在地上插針,張治也不會一腳踩在捕獸夾上,摔倒在地被針扎。
尤其是因爲疼,他滾了一圈。
這不僅背上有針,胸前也有。
一想着這一切都是阮桃幹的好事,張寡婦又一臉恨恨的。
“你就不會輕點嗎?”
“再輕,針也要扎進肉裏才能挑啊!”
阮桃淡淡道:“你要是覺得我手重,那就你自己來!”
張寡婦本就有些老花了,加上白熾燈燈光昏黃,她更是看不清。
可要是不把斷針挑出來,今晚張治就別想躺下睡覺。
如此,她煩躁的回了一下,“叫你輕點就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