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站在門口左看右看,確定無人以後才把門關上。
紅杏舉起胳膊,點點血跡,對着張二家的嬌嗔:“二嫂你來真的呀?你瞧我的胳膊。撞成這樣我還怎麼服侍老爺?”
張二家的小聲說:“姑娘可忍忍吧。不這樣,老爺怎麼才能記住你呢?你看,現在老爺也把你帶到外院來看病,今夜也讓你住在外院了。”
張二家的壓低了聲音悄聲說着:“你二哥說了,今晚就是個好機會。他已經把老爺身邊的小廝都拉去喝酒了。你只要去老爺房裏,準能成事兒。”
紅杏又羞又喜,一張臉通紅,心怦怦的跳:“二嫂,我,我有點緊張。”
張二家的瞧着自己的小姑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她抓着紅杏的手說:“女人嘛,要爲自己考慮的。府裏的老爺就一個,你不上,不就便宜了別人?你想想,你如今是老爺帶到外院的,夫人又能說什麼?夫人若是想說早就說了,還要等到現在?”
紅杏聽了,覺得有道理,連連點頭。
“若是你當了姨娘,你就是主子啦。你再想想家裏,你這幾個哥哥嫂子,哪個不是盼着你嫁進秦府的呀。以後說出去臉上多有面子的啊。”張二家的說的頭頭是道。
“別怕啊,怕什麼,女人嘛,都有第一次,就疼那麼一下下,很快就沒事了。”
紅杏聽了這話,羞的把頭埋進了被子裏。張二家的拉住她說道:“我的小姑奶奶,這邊是我從廚房帶過來的好酒。下午那個賤人這麼一鬧騰,老爺肯定心煩。你去,小意伺候着。到時候老爺喝多了酒...”
紅杏臉已紅的發熱,羞着說:“二嫂別說了!你快些回去吧!”
張二家的不放心,又附耳說了幾句房中秘術,笑着走掉了。
紅杏獨自一人坐在屋中,看着眼前的酒。心中又想起嫂子剛才悄悄告訴自己的話,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心跳加速。她已經不是不開竅的懵懂女孩了,她咬了咬牙,終於站起身來,端着酒,慢慢的朝秦老爺的書房走去。
果不其然,這一路上都幾乎沒有遇見什麼人。
紅杏輕輕敲了書房的門,秦朗低沉磁性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進來。”
紅杏臉上一紅,心中一動,低着頭,捧着酒盞慢慢進了屋子。秦朗抬頭一看,怎麼是這個丫鬟,他本以爲是自己的小廝。
“怎麼是你?”秦朗皺着眉頭看着眼前這個丫鬟。紅杏壯着膽子才敲開了秦朗的房門,被秦朗這麼一問,反而自己有些害羞又有點慌張,紅着臉托着酒盞扭扭捏捏,半天才說了一句:“夫人讓奴婢過來服侍老爺。”
這話也是張二家的教的。如果紅杏讓秦老爺受用了,只要她把秦老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秦老爺還會去找錢氏問話是不是她派來的丫鬟嗎?
秦朗對自己女兒身邊的丫鬟並不熟悉,但秦朗見過錢氏身邊的幾個丫鬟。今日下午見紅杏跟在珍珠後面也來到了廚房前面,還以爲她是錢氏身邊新來的丫鬟。
秦朗點點頭,示意紅杏在旁倒酒。紅杏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蒙混過了關,連忙脆生答應,輕輕的走到秦朗身邊,爲他斟上一杯酒。
秦朗也是煩躁,一邊是錢氏主母的地位不能動搖,錢氏本無任何錯處,更何況,錢氏的大哥還在蘇州做知州。錢家可是蘇州的父母官,他秦府雖是商賈,卻哪裏能和錢府對抗。
可另一邊是如娘肚子裏的孩子。這孩子說不定是他們秦府這麼多年盼來的長子啊。如娘現在金貴着呢,可看下午的樣子,這如娘也是個拿不出手的。就算生了孩子,這長子還是要放到錢氏名下養着。可錢氏願意嗎?如娘願意嗎?平妻之名是自己一時迷了心竅,現在看來,這些內宅女人,真是不能太寵愛了。
秦朗揉揉眉心,深深嘆了口氣。
紅杏在一旁已端起酒杯,嬌滴滴的遞給了秦朗。她紅着臉故意把胸脯壓低,幾乎就要把那團軟肉湊到了秦老爺臉上了。
秦朗一口酒下肚,只覺得這酒比平日裏烈上幾分。可生意人,喝酒是常事,一杯小酒下肚,不打緊。倒是勾的自己還想再喝幾杯。
酒香四溢,可秦朗漸漸覺得身上發熱。
“唔...這酒好烈,怎麼,不是尋常的酒嗎?”秦朗開口問道。
紅杏按照張二家的吩咐,只說:“是夫人爲了迎接老爺,特地囑咐廚房備下好酒好菜...”
錢氏確實是吩咐大擺家宴,好酒好菜好好準備着。你要說紅杏說謊,紅杏必然會喊冤。可錢氏也未曾囑咐張二家的拿下着合歡好的藥來給秦老爺。
紅杏說着話的時候,也有些緊張,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可這顫抖的聲音,落在秦朗耳朵裏,卻變了個味兒。這丫鬟是夫人派來伺候自己的,秦朗三十好幾的人了,不會不明白這丫鬟剛才的臉紅和大膽的舉動。
秦朗一把拽過紅杏,嚇的紅杏發出‘啊’的一聲尖叫。秦朗一手扶上酥胸,只覺得手中軟和和的。酒勁上頭,秦朗大力一捏,紅杏吃痛,瞬間眼淚便涌了上來。
紅杏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皺着眉伸出纖纖玉手去擋,可她哪裏是喝了酒的成年男人的對手。
一個反手,紅杏就被壓在了書桌上。紅杏現在怕了,只是弱弱的喊了聲:“老爺,我...您饒了我吧...”
秦朗是一家之主,怎麼可能在欲望上來的時候停下。在這個府上,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平日裏不管是錢氏還是姨娘們,大多小意奉承着自己。今日這個丫鬟反而求饒。
秦朗哪裏容得紅杏拒絕,幾下就扯掉了紅杏的裙子,伸手一摸,秦朗笑道:“小浪蹄子。”
紅杏早在挨着秦朗的時候,整個身子就軟了,任由秦朗擺弄自己。
紅杏是黃花閨女,哪裏是秦朗的對手,身子一顫,喘息聲漸重,秦朗趁着她動情之時,猛的奪了女子的紅丸。
紅杏一聲痛苦的慘叫。可秦朗不顧她的痛苦,只是肆意的發泄着。
紅杏不禁哀叫饒命。可秦朗見她叫的越痛苦,反而欲望更甚。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紅杏忍着痛,看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她跪在地上,抱着胳膊小聲哭泣。秦朗坐在椅子上歇息。紅杏拿着衣服,眼巴巴的看着秦朗,可秦朗只是揮揮手,讓她下去了。
自己做了這個事情,總不能再開口問秦老爺要名分吧。
紅杏不知所措,咬着牙,抱着衣服慢慢退了下去。她想,明早上,小姐見自己沒有回去。總要問問,到時候再把事情鬧出來也未嚐不可。
不管怎麼樣,生米已做成熟飯。
紅杏真是打錯了算盤,經過如姨娘這麼一鬧,秦朗反而不願意給太多女人的名分了。女人多了,也是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