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蔍只能帶着棽清懷回到了曾經待過的風雅閣,老閣主看到鄭蔍回來一臉不可置信,得知他爲何來此的緣由及所經歷的遭遇,老閣主將他們妥善安置在南山北苑。
風雅閣的南山別苑,環境清幽,是一處世外桃源,能遠離塵世的喧囂,能讓他們過上平靜的生活,但是老閣主突然舊疾復發,鄭蔍便成了風雅閣新任閣主。
爲了確保棽清懷的安全,鄭蔍給棽清懷改名爲沈慕瀚,自己化名沈赫,並且召回了自己從前的屬下,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對他忠心耿耿,他們受命守護在南山別苑周圍,保護棽清懷的安全。
沈赫爲了讓沈慕瀚有自保的能力,將巫溪族的劍術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沈慕瀚,而沈慕瀚也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和悟性,只要沈赫稍作演示,他便能迅速領悟其中的精髓所在。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沈慕瀚逐漸掌握了巫溪族所有的絕學,尤其是在毒術方面,沈慕瀚更是展現出了非凡的天賦和才華,他對各種毒藥的特性、用途以及解毒方法都了如指掌,運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
這樣的毫無樂趣的日子,讓沈慕瀚的心中充滿了對外面世界的向往,他想象着江湖的繁華與喧囂,那裏有各種各樣的人物,有驚險刺激的冒險,還有無數未知的故事等待着他去探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那條充滿未知的道路,去感受江湖的風雲變幻,但是他大哥不讓他離開此地,於是他更加刻苦鑽研武學,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走出南山北苑。
而沈赫每次都會偷偷地去看沈慕瀚,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穿一片樹林,穿過迷霧來到後山時,他看到了一幅令他驚嘆的景象。
只見漫天的樹葉隨着沈慕瀚的劍意來來回回地飛舞着,這些樹葉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它們在風中翩翩起舞,時而旋轉,時而跳躍,時而相互交織。
沈赫不禁瞪大了眼睛,他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他看着那些樹葉在沈慕瀚的劍意操控下,展現出各種奇妙的姿態,心中充滿了驚嘆。
“瀚兒,這是又創了一個新招式啊!”,沈赫忍不住贊嘆道。
沈慕瀚聽到了沈赫的聲音,他站在樹杈上,緩緩地收起劍,那些原本飛舞的樹葉也隨之緩緩落下。
沈慕瀚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大聲喊道:“大哥,您回來了!”。
沈赫欣慰地看着他說道:“瀚兒,這後山樹都被你禍害完了,還不快下來”。
沈慕瀚縱身躍下,走到他的面前,高興地說道:“大哥,我自創了一個新招式,我想與你比試一下!”。
話音剛落,便和沈赫打了起來,幾個來回後,沈慕瀚試探道:“大哥,我想去看看話本裏的江湖是什麼樣子的……”,沈赫瞥了一眼沈慕瀚,眼角落下一滴眼淚。
沈赫沉默了一會兒,望向軒轅國的方向說道:“瀚兒,江湖險惡,我自知攔不住你,但是你務必答應我,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必須易容成他人或者戴面具……”。
沈慕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哥,是不是你的仇家太多了,你是怕他們會殺了我?”。
沈赫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眶突然變得紅潤說道:“瀚兒,是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我不希望你有事,而且江湖險惡,那裏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地方,你萬事務必小心,不可輕信他人,不可……”。
沈慕瀚高興地大吼“知道了,大哥!我走了!”。
沈赫看着漸漸遠去的沈慕瀚,恍然間想起了江婉兒說道:“娘娘,我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教給殿下了,殿下他聰明伶俐,一學就會,你泉下有知,便可安心了!”。
沈慕瀚回頭看到大哥自言自語,又大步流星地走回來安慰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你放心,玩累了,我就回來了”。
沈赫擺了擺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罷了,去外面見識一下大世面也好,要以自身安全爲重,不要多管閒事,知道嗎?”。
沈慕瀚突然打斷沈赫的話說道:“大哥,你放心吧,我會小心行事的!”。
沈赫沉默了一會兒大聲道:“把這些銀兩和銀票帶上,不夠用了,就飛鴿傳書給我,我會派人送給你!”。
沈慕瀚拿過包裹,眼眶微微泛紅,便飛身離開,又忍不住回頭大聲道:“大哥,我走了!”。
沈赫看着離去的身影,感慨道:“也許去江湖歷練,能讓你更快成長起來”。
“閣主,公子涉世未深,你就這麼放心他出去?”,肖昀正聲道。
沈赫惆悵道:“我帶着他東躲西藏,把他困這一方天地幾年了,總有一天他會想法設法跑出去,所以不如趁機讓他出去歷練歷練,才能磨煉他的心性,要是我以後不在了,他也能獨擋一面,你把顏汐柔叫來,我有事與她商量”。
沈慕瀚走到岔路口,但是不知道自己往哪裏去,拿出一枚銅錢拋到天上暗道:“正面朝上走右邊,反面朝下走左邊” 。
當銅錢正面落到地面,沈慕瀚撿起銅錢向右邊走去。
沈慕瀚走着走着看到前面幾個黑衣人在追一個男子,便飛身到樹上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終於找到你了,流雲夜,你還想跑到哪裏去?”,一個蒙面黑衣嚴肅說道。
流雲夜擦拭嘴角的血跡怒吼道:“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黑衣人譏諷道:“流雲夜,你自己說能治好老爺的病,治不了就想走,是不可能的……”。
沈慕瀚拿出糕點吃了一口說道:“剛出來,就碰到這麼好玩的事,真有意思!”。
流雲夜緩緩站起身說道:“你家老爺無子嗣,這個病,我屬實治不了啊,你們放過我吧!”。
黑衣人怒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給我綁回去!”。
沈慕瀚見狀,拿出幾個飛鏢向那群人刺去,見他們倒地不起,才飛身下來。
“喂!兄台,你沒事吧!”,流雲夜口吐鮮血,暈了過去,沈慕瀚拿出一顆藥丸給了服了下去。
過了半晌,沈慕瀚看到他醒了,便輕聲說道:“兄台,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流雲夜咳嗽了幾聲說道:“公子,你爲何遮面示人?”。
沈慕瀚探了探他的脈搏說道:“你已無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我有要事先離開了!”。
流雲夜突然抓住沈慕瀚的衣袖說道:“敢問公子大名,來日必將重謝!”。
沈慕瀚微笑道:“我看你穿着,身份定不簡單,還是早些回家吧,免得仇人再來尋仇,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流雲夜看着沈慕瀚漸漸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我一定會找到你,以報今日之恩!”。
沈慕瀚走了很久,來到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到了傍晚,沈慕瀚聽到隔壁房間有女子大聲呼叫,便貼到牆壁側耳傾聽。
“大哥,這女子長得如此可人,我先來,你們滾一邊去!”,薛戈陽大笑道。
只見女子被他們五花大綁,女子掙扎好幾下,才將塞進嘴裏的布吐了出來,大聲疾呼: “救命啊!救命啊!”。
沈慕瀚心中怒火中燒,馬上沖出房間,踹了門進去大聲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強搶民女!”,幾名男子被沈慕瀚的架勢嚇得退後了幾步。
只有薛戈陽不懼怕沈慕瀚,他大搖大擺地走上前怒吼道:“你知道我是誰?還不快給我滾,別打擾本公子的興致!”。
沈慕瀚抽出佩劍,抵在他的脖子上,眉頭緊鎖吼道:“豬狗不如的畜牲!”。
另一個男子見狀,十分囂張說道:“他可是當朝宰相薛琰的嫡子薛弋陽,你敢動他,你就死定了”。
薛弋陽見狀,一個閃身,退到一邊大笑道:“他就一個人,怕他作甚,我們一起上!”。
沈慕瀚嘴角微微上揚,拿起劍,將打的落花流水,劍氣將他們身上衣服瞬間撕碎,沈慕瀚拿着劍步步緊逼,那群人瞬間癱坐在地上。
薛弋陽連忙求饒,低聲道:“大俠,放了我,都是他們帶着我來的,你去殺他們!”。
另外一個男子指着薛弋陽大吼道“明明就是你,貪圖美色,將此女子抓來的!”。
薛弋陽扶住沈慕瀚的劍說道:“大俠,我將此女子送給你,你放了我,這些銀票也給你……”。
沈慕瀚一下劃破薛弋陽的手臂,其他人見狀連忙磕頭求饒道:“大俠,你要殺就殺他,放了我們吧!”。
薛弋陽憤怒道:“你們幾個都想死嘛,我父親知道了,你們都不得好死……”。
沈慕瀚拍了拍手,大笑道:“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不過你們必須留下一個東西!”。
只見沈慕瀚手起刀落,幾人的下面鮮血直流,沈慕瀚見幾人昏死過去,連忙上前查看女子,女子看到來人,一下抱住沈慕瀚,沈慕瀚立馬點住女子穴道說道:“這群畜生,竟然給你吃烈性媚藥,幸好你碰到我了,來把這顆解藥吃了!”。
過了一會兒,女子蘇醒了,看到身邊倒地不起幾名男子,嚇得大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沈慕瀚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說道“姑娘,你醒了!”。
女子輕聲道:“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沈慕瀚微笑道:“姑娘,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們已經被我們解決了……”。
女子抽泣道:“他們殺了我的爹娘,還將我抓來凌辱,幸好公子及時出現救了我,不然我今日就會身首異處……”。
沈慕瀚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他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這些銀兩拿着,忘了今日之事,好好生活吧,我有要事先走了……”。
女子拉住沈慕瀚衣袖說道:“恩人,我已無親人,還望公子能收留我,我願爲奴婢侍奉公子左右……”。
沈慕瀚一下推開她的手,正聲道:“我只是一個江湖遊客,四海爲家,帶着姑娘多有不便,這幾顆丹藥給你調養身體……”,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女子想要去追,但是身體不適,暈了過去。
沈慕瀚剛走出客棧,一群官兵圍了上來,沈慕瀚連忙躲進一間房間。
“你是誰?”,一個男子將劍架到沈慕瀚的脖子上說道。
沈慕瀚關上房門說道:“兄台,在下無意冒犯,只想找個地方躲一躲!”。
那名男子疑惑道:“爲何要躲,說清楚,你……”。
沈慕瀚一轉身捂住男子的嘴說道:“噓,你小點聲”。
薛府的侍衛走了上來,發現薛戈陽他們已經倒在血泊中,大聲吼道:“不好,薛公子死了,你們幾個去把所有房間的人都叫出來帶到下面,我要親自審問!”。
男子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公子,你放開我!”,沈慕瀚頓時感到些許尷尬,馬上鬆手放開了他。
這時,一女子從窗戶跳了進來說道:“肖昀,我把他們都殺了,公子已經走了,我們快去追他吧!”。
女子看到熟悉的背影說道:“公子,你怎麼在這裏?”。
肖昀小跑到顏汐柔身邊說道:“汐柔,這怎麼回事?”。
顏汐柔低聲道:“這群畜生給我吃了媚藥,要不是公子,我今日恐怕……”。
肖昀着急說道:“汐柔,那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沈慕瀚走上前,拉開兩人,審視着兩人說道:“你們兩個認識,那隔壁房間的幾人你們也認識?”。
顏汐柔正聲道:“薛弋陽他們強搶民女,連孩童都不放過,我們設計將他們引來此處,準備殺了這些畜生爲民除害,沒想到公子會出現……”。
這時,一群官兵破門而入,大吼道:“你們幾個給我出來!”。
顏汐柔示意沈慕瀚和肖昀離開,幾人馬上就從窗戶跳了下去,離開了客棧,官兵們立馬去追他們,沈慕瀚幾人只能逃到城外。
“好了,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沈慕瀚正聲道。
顏汐柔連忙跟上去說道:“公子,你要去哪裏?”,沈慕瀚沒有回應,很快消失在他們眼前。
肖昀也跟了上來說道:“汐柔,我們必須想辦法與他同行,不然閣主哪裏不好交代?”。
肖昀連忙追上沈慕瀚說道:“公子,我們殺了薛戈陽,官兵肯定會全城搜捕我們,不如公子先到我們的住處躲一躲,過幾日再離開這裏,可好?”。
沈慕瀚看了一眼他們,暗念道:“此二人似乎有意接近我,不能與他們多糾纏……”,說完,然後一個飛身就離開了。
沈慕瀚離開後,一只信鴿飛了過來,信上寫着:務必想辦法留在瀚兒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肖昀嘆氣說道:“汐柔,現在怎麼辦,去哪裏找公子?”。
顏汐柔微笑道:“將公子殺害宰相之子的消息傳出去!”。
肖昀疑惑不解說道:“這不是會害了公子?”。
顏汐柔正聲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到他,留在他的身邊,你把公子戴了面具的畫像悄悄給薛府侍衛,讓他們去找……”。
不久之後,沈慕瀚殺害宰相之子的消息傳遍整個寧安城,大街小巷都貼滿了沈慕瀚的畫像。
宰相薛琰看到沈慕瀚的畫像,仔細端詳了好久,疑惑不解問道:“此人就是殺害我兒的凶手?怎麼還戴着面具?”。
侍衛低聲道:“這是客棧的小斯給我們畫的凶手的畫像!”。
薛琰拿起手中畫像向侍衛砸去,憤怒吼道:“那你們還不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寧可錯殺也不要放過一個人!”。
沈慕瀚正晃悠悠的走在街上,看到街上的人都盯着他看,有些疑惑不解,看到前方告示牌有很多人,於是走上前瞧了瞧,發現是自己的畫像。
路人指了指告示說道:“聽說是他殺了宰相薛琰的嫡子薛弋陽,這是爲民除害了,只不過被他們找到,恐怕不會有好下場!”。
沈慕瀚連忙回到客棧換了一身裝束,戴了一張特制的人皮面具,離開了客棧。
“這下沒人找到我了吧!”,沈慕瀚高興的跺了跺腳。
沈慕瀚離開了寧安城,逃到了城外。
顏汐柔派出的人也很快得到沈慕瀚的消息:“沈慕瀚已經逃出城外了!”,於是馬上與肖昀出發去追沈慕瀚。
沈慕瀚走了很久,發現前方有一家客棧,連忙加快了腳步。
沈慕瀚剛進去,所有人都盯着他看,沈慕瀚仔細瞧了瞧他們,暗念道:“這些人殺氣太重,還是小心爲妙!”。
“老板,開一間房,再來幾樣拿手好菜送到我的房間……”,沈慕瀚拿出一錠銀兩說道。
沈慕瀚拿到房間牌走上了樓梯,剛走進房間,便發現床上躺着一個人。
沈慕瀚走上前瞧了瞧,發現人已經死了,暗念道:“看來有人故意栽贓陷害,還是趕緊離開這裏!”,於是從窗戶跳了出去。
沈慕瀚沒想到剛剛看到的那群人就在下面等着他出來,底下的一人大聲疾呼:“抓住他!”。
沈慕瀚見狀一個側身從房頂上躍到客棧外,那群人也隨他從客棧跑了出去。
一人大聲道:“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沈慕瀚跑進樹林裏,跑了好一會兒,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有些錯愕道:“不會是傳說中的迷霧陣吧!”。
那群人領頭的人笑呵呵說道:“不必追了,前面是迷霧大陣,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另外一個人說道:“人都跑了,怎麼跟宰相交代”。
那人正聲道:“隨便找個人,跟宰相交差!”。
顏汐柔根據風雅閣的消息,找到了沈慕瀚的所在地,連忙跑進迷霧陣找沈慕瀚。
沈慕瀚轉悠了幾圈,已經精疲力盡,只能待在原地思索出去的辦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間房間裏面的床上躺着了。
沈慕瀚摸了摸臉,臉上的人皮面具還在,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到兩個熟悉的人,有些驚訝。
顏汐柔看到沈慕瀚走了出來,高興地走上前說道:“公子,你醒了!”。
肖昀也走上前說道:“公子,我和汐柔見你暈倒在路邊,才將你帶回來的,我們吃飯吧!”。
沈慕瀚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兩人說道:“我被困迷霧陣,你們是怎麼帶我出來的?”。
顏汐柔解釋道:“我和肖昀都是孤兒,都是我們的養父母撿來的,這裏是我們的家,這個迷霧早上太陽初升會消散一會兒,我們會進去采摘藥材,正好發現你暈倒在路上,我們才把你帶回家的…… ” 。
肖昀搶着說道:“外面的人說這個地方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只不過是山澗的毒瘴,還有樹林中迷幻花作祟,它讓人產生幻覺,公子沒事,是因爲你吃了解毒的藥物,才逃過一劫……”。
沈慕瀚心想兩人救了自己一命,便打消了心中的懷疑說道:“在下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我該怎麼稱呼二位恩人?”。
肖昀正聲道:“我叫肖昀,她叫顏汐柔”。
顏汐柔微笑道:“公子,我們先吃飯吧”。
肖昀嬉笑着說道:“是啊,我都快餓死了”。
沈慕瀚看着滿桌子的菜,想起了與大哥一起吃飯的日子,不免有些傷感,有些想回家了。
顏汐柔看出沈慕瀚神態不對勁,連忙安慰道:“公子,是不是我做的飯菜不合公子胃口?”。
肖昀立馬夾了一個雞腿放到沈慕瀚的碗裏說道:“汐柔做的雞腿可好了吃了,公子你嚐嚐看?”。
沈慕瀚拿起雞腿微微啃了一口說道:“好吃!”。
顏汐柔給沈慕倒了一杯酒說道:“這是我養父自己釀的桃花酒,你嚐嚐?”。
沈慕瀚喝了幾口酒,覺得頭暈眼花,便暈了過去,顏汐柔示意肖昀將他弄到屋內。
肖昀輕聲說道:“汐柔,我們下一步做什麼?”,顏汐柔在肖昀耳邊耳語了幾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