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做的就是阻止他參加真人秀。
雲渺認爲這沒有什麼難的,卻不知她即將面臨下山後第一場失敗。
次日,雲渺離開裴家之後,顧決立刻就來找裴裕川復命。
“家主,那只驢已經養在後院了,會有專人照顧。”
裴裕川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這是父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說是當時找大師開過光,最能驅邪。
“嗯,讓你查雲渺身份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裴裕川又怎會真的對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全然相信,所以讓顧決去查了她與何人有瓜葛。
“查了,但是這位宮小姐出身很神秘,並沒有找到從前的痕跡,唯一的消息就是她昨天最早出現是在清風山下的一個村子,屬下已經去暗訪過了,村裏的人說宮小姐確實是山上的道士。至於宮家那邊,宮家沒有任何女兒走失的消息。”
通過昨天那件事,顧決對雲渺也頗爲忌憚,這女人邪的很,而且身邊的動物也跟成了精一樣,若是這樣的人留在家主身邊,太危險了。
“家主,我看那女人就是胡亂編造的,宮家好歹也是豪門大族,怎麼會有丟失女兒這種事發生呢?不如讓屬下將她趕出去!”
顧決不喜歡這個女人,她太放肆了,明明就是家主好心收留,結果她做事毫無忌憚,說話更是難聽。
“你很討厭她嗎?”
裴裕川手指點着額角,抬眼看着顧決。
雖然只是淡淡一句,並沒有什麼起伏,但是顧決就是很清楚的感覺到,家主生氣了。
“屬下沒有,只是,只是那女人來歷不明又對您不敬…”
裴裕川收回目光,淡淡開口,語氣不容質疑。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不能讓她離開,她對我,有大用。”
裴裕川才說完,管家就敲了敲門,帶着昨日裴裕川讓他檢查的那個擺件走了進來。
“家主,這是在木雕中發現的東西。”
裴裕川看着裏面的那枚已經發黑的符籙,眯了眯眼睛。
“這是什麼?”
管家在看到這東西的瞬間也驚呆了,這可是老爺在世的時候送給家主的東西,跟了家主好幾年,怎麼會忽然被塞進這種東西。
於是在看到這東西的瞬間,管家就找人問過了。
“家主,咱們請來的巫醫說這是一種邪惡的符籙,意味着一種詛咒,被詛咒的人會虛弱而亡。”
管家說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這東西就是針對家主的,到底是誰在背後使這些惡毒的手段。
“是沖我來的了,難爲他們就連這種手段都想的到。”
裴裕川將那枚符籙仍在桌子上。
“巫醫有沒有破解之法?”
問到這裏,管家愧疚的低下頭。
“家主,我們找的巫醫暫時沒有辦法破解這樣高級的詛咒,不過請您放心,我已經去聯系臨一大師了,大師收到消息,三日後就會趕到。”
臨一大師已經年過七旬,是江城最好的風水大師,也是諸多豪門的座上賓客,沒有他解決不了的玄學問題。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跟進。”
才說完,裴裕川就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家主,您才剛醒過來,應該好好休息。”
顧決心疼的看着自家家主,勸說他不要太忙於工作。
裴裕川卻置若罔聞,只是詢問起孩子的情況。
“睿年最近如何?”
“少爺最近的情況穩定多了,只是…一到了晚上還是…”
管家沒有繼續說,裴睿年,裴裕川名義上的兒子,卻因爲身體原因終日只能被困在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