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和她奶奶通話結束沒一會兒,就收到99張金銀珠寶的照片,其中還有一張照片,是一張棺材。
白蘇:“見棺發財嗎?”
要不是她沒少看古裝電視劇,看古言小說,她肯定以爲是奶奶的惡作劇,嚇唬她的。
白蘇知道,她奶奶不是。
最後那幾十張照片,感覺是把她媽媽的嫁妝都拍下來了。
幸好她有儲物空間,不然還真的裝不下這麼多物資。
特別是那個很大的棺材。
白蘇站在空間中下載保存圖片,看着一箱一箱的金銀珠寶,還有古玩字畫,名貴擺件,以及紅珊瑚樹,還有硨磲擺件,這些東西拿出來,現在是很刑的,白蘇絕對不敢拿出去。
只能藏在空間,不敢見光。
還有棺材也是,現在提倡火葬,一個骨灰盒就行。
當初她爸媽和奶奶,大毛他們,也是用骨灰盒安葬的。
沒準備棺材。
現在卻多了一個棺材。
白蘇把棺材放在角落中,免得每次見了都膽戰心驚的,就算學醫,心裏還是害怕的。
畢竟棺材很有中式恐怖的感覺。
99張照片,她一口氣全接收了。
而那些被抄家的物資,這會兒全都放在皇帝的庫房中,白天就已經登錄在冊,現在就算消失不見,狗皇帝也不知道。
他們根本想到,那些箱子會憑空消失不見。
畢竟上了七八把鎖,還有人看守。
誰能想到白蘇有金手指?
白蘇這邊酷酷一頓收,很快空間多了99個照片的物資,把她的空間塞了一個角落,還剩下很寬的位置,能放下更多。
瞧着圖片全都被接收,知道今天物資全被接收。
白蘇找了一圈,沒找到另一塊雙魚玉佩,想着還在奶奶那邊,希望她能盡快滴血看看,能不能像自己一樣,開出金手指空間來。
白蘇在空間忙了一會兒,摸了摸還和她放進去的狀態一樣的速溶咖啡。
得出一個結論。
她這個空間時間靜止。
物資放在這裏面,不會隨時間改變,什麼狀態放進來的,拿出去也是什麼狀態,比冰箱還保鮮。
白蘇確認了空間性質後,便從空間出來。
怕自己在裏面逗留時間太長被人發現。
也就上小號的時間,白蘇再次露面。
白蘇這邊通話時間次數用完,她還有一次傳送物資的次數,暫時不知道奶奶那邊缺啥,白蘇就不着急發圖片過去,免得浪費這珍貴的一日一次傳送物資的機會。
後半夜有點難熬,白蘇沒病人的時候,只能看看小說,刷刷短視頻,看短劇,等天亮下班時間。
凌晨兩三點,來了一個看急診的。
白蘇立馬收起手機,投入工作中。
等這個病人看好後,也到了下班時間。
白蘇熬了一晚上,打了一個哈欠,寫好工作手冊,收拾一下,打卡下班。
回去後,定了一個鬧鍾,倒頭就睡。
畢竟和趙凌約定吃飯時間是晚上。
白蘇這邊睡得香,馬桂蘭那邊想方設法,寫了一封拼音密信,交給重金收買的禁軍,幫忙把紙條給蘇曉梅。
禁軍看了眼密密麻麻,奇形怪狀的小蝌蚪似的拼音,皺了皺眉,費勁的臨摹一份,寫的那叫一個難看。
臨摹後,把馬桂蘭給的紙條想法子送給蘇曉梅。
蘇曉梅不知道她們婆媳的密信被人臨摹了。
只要她們不說,其他人肯定不認識。
密信到了蘇曉梅手中,她翻譯過來就是:曉梅,凌晨我和蘇蘇通話,她說我送給的雙魚玉佩能開出儲物空間,你滴血試試看,MGL.
一看後面三個大寫字母的就知道是她婆婆馬桂蘭讓人送來的。
沒想到雙魚玉佩能開出空間,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蘇曉梅立馬把藏在頭發中的羊脂玉佩拿出來,找了一圈沒找到剪刀。
抄家的那些人雁過拔毛,別說是剪刀,就是繡花針都沒給她留一根。
沒辦法,蘇曉梅只能狠狠心,只能對着手指上的倒刺下手。
撕拉一下。
一根倒刺被她撕下來,同時鮮血滲出來。
蘇曉梅立馬抹在羊脂玉佩上。
怕鮮血不夠,她捏着手指擠了擠,又擠了一點血絲出來。
抹上鮮血的羊脂玉佩,在蘇曉梅的目光下,發出一抹刺眼的亮光。
蘇曉梅第一反應是:空間!!!
下一秒,她出現在一個潔白的空間,裏面除了她什麼都沒有。
空間看着不小,感覺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
蘇曉梅獲得儲物空間,忍不住笑出聲:“太好了,有這個空間,就算流放也不怕,有地方藏物資,可以把吃的喝的都藏在裏面。”
蘇曉梅說幹就幹,打算去王府廚房看看。
一去才知道,王府廚房空蕩蕩的,別說是吃的喝的,就連耗子蟑螂都沒有。
廚房那些食物,全都被抄走了。
她們現在每天吃的都是剩菜剩飯,泔水這些,根本吃不下。
就連柴房的木柴都被清空。
一點物資都不給蘇曉梅留下。
蘇曉梅白高興了,王府除了一個空架子,全都被搬空了。
就連路過的鯉魚池,裏面的胖頭錦鯉,也被禁軍們勞作。
過分!
真是太過分了!
蘇曉梅在王府逛了一圈,最後只收了幾棵樹上還沒來得及熟透的澀柿子。
能收一點是一點。
這些柿子捂一捂,也是能吃的。
流放路上還不知道情況如何,蘇曉梅把王府能收的都收了,爭取一點都不給別人留下。
她這個掃尾的人,也就收了一些柿子,還有後院拔掉的大蘿卜,剩下的小蘿卜,是那些人看不上剩下的。
蘇曉梅不嫌棄的全都收了,也就七八斤的樣子。
說起來,這個空間跟着她真慘,只能收點邊角料。
蘇曉梅收物資的時候,不知道她們婆媳的密信,到了狗皇帝手中。
狗皇帝看着密密麻麻的蝌蚪文,找來大學士他們看看能不能認出來是什麼、
一群大學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從未見過的拼音密信,頭發胡子差點白了。
他們都不認識。
狗皇帝不滿:“都是飯桶!”
大學士們跪地認錯:“皇上恕罪!”
狗皇帝白了他們一眼,把拼音密信交給刑部的人:“去審問一下君九湛。”
刑部的人點頭:“是!”
拿了拼音密信到了刑部,把君九湛提審過去:“世子爺,看看上面寫了什麼,一五一十交代出來,否則別怪本官嚴刑拷打。”
被打的只剩下半條命的君九湛,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密密麻麻,蝌蚪似的拼音密信上,腦瓜子一片空白,實話實說:“罪人不知。”
刑部的人猙獰一笑:“你以爲瞞得住,老實交代吧,否則就要抓你妹妹刁蠻郡主嚴刑拷打,畢竟這是她和永寧侯老夫人暗中來往的書信,肯定是在密謀什麼?”
聞言,君九湛知道涉及自家妹妹,雖然不認識,也只能咬咬牙,胡編亂造一句:“上面寫的是永寧老夫人罵我們晉王府連累了他們侯府,要和我們晉王府斷絕姻親關系。”
刑部的人明顯不信:“是這個意思?”
君九湛肯定的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刑部的人盯着君九湛看了兩眼,拿着鞭子,狠狠抽打他一頓:“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君九湛咬死不鬆口:“就是這個意思,侯府老夫人捧高踩低,當初爲了求娶罪人的妹妹,費了不少心思,現在王府落敗,第一時間就要和罪人妹妹退親,可恨!”
見他不像說的假話,刑部的人打消了顧慮,把這個拼音密信帶去了另一個牢房,那裏關着這封密信上相關的另一個當事人。
白宏亮!